伍亚顿了顿,转过头问:“总裁,这……”
夜寒泽抬手摁下了16楼,道:“叫人上来,救人。”
“是!”伍亚打了一通电话,原本在楼下候着准备护送夜寒泽的保镖全都冲了上来。
18楼热闹至极,夜寒泽亲自出马,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几个保镖上前,几脚破开了刚才严初夏被拖拽进去的房间。
里面是凄厉的哭声,等到他们进去的时候,严初夏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正被一个老男人压着又哭又骂。
她好像没什么力气,手抡起的拳头,可比上次砸夜寒泽时无力多了。
试图动严初夏的人被夜寒泽的保镖一把揪住衣领扯了起来,不等他说话,就被重重扔到了墙上。
严初夏看着夜寒泽,啜泣着,直到一件厚实的西装盖到自己身上。
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折返回来帮她了!
刚才看着电梯门关上,她以为自己没救了,今晚要被吃掉了。
“走吧!”夜寒泽瞟了一眼那个男人,示意严初夏和自己出去。
严初夏抹了抹眼泪,艰难地爬起来,马上跟到了夜寒泽身后。
他好像话很少,一直没有说话,严初夏连感谢她的机会都没找到。
到了楼下,严初夏知道他要走了,大着胆子道:“谢谢你,夜先生,真的谢谢你!”
说完,严初夏还鞠了个躬,很是感激。
夜寒泽正要上车的身影一顿,问:“你知道我是谁?”
“你上次留了名片……”严初夏以为他不记得自己了,“上次……酒店里,你忘了?”
“我没忘,”夜寒泽冷淡地回答,“但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严初夏连声道,“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那天我情绪太激动了,抱歉。”
“嗯,没事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夜寒泽坐进车里,严初夏站在车门口,迟迟没有抬腿。
他瞥过眼问:“怎么了?”
“没事。”严初夏摇了摇头,苦笑着上车了。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很压抑,直到她到家,严初夏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虽然夜寒泽的话很少,看起来也很难接近,但她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很有趣,至少……他是个善良的人。
严初夏站在家门口,不断调整呼吸,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她刚一进屋,里面就传来怒骂:“你个死丫头,你今晚又做什么了!!!”
楼梯上走下她的继母,张牙舞爪地怒骂:“家里公司都要破产了,让你陪个男人怎么了?你居然把张老板给打伤,你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呵呵,想过好日子的不是我,是你们!”严初夏咬牙,“你上次陷害我,这次又陷害我,你别以为我脾气好,不敢揍你!”
“哟呵,你还想揍人?”宋媛大骂,“我是你继母,你小心天打雷劈。”
“就算要天打雷劈,那也是你被雷劈!”严初夏不爽地反驳,“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就一拍两散,大不了毁了严家!”
宋媛气得说不出话,捂着心口好半天才缓过气:“你——你还敢狡辩,你既然不为严家着想,那就滚出去!别在严家住!只要你敢留下,我下次还送你去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