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炎按着我肩膀,可怕地眯起危险地目光,威胁我,“你再哭,再哭,我就再干你一次。”
……
我惶恐地看着他,眼泪生生被恐惧压制回眼眶里。
“你给我等着!”时炎看到这招挺好使,才从我身上退开去,他抓起地散在一旁的皮夹克,飞快地套上身,就那样光着膀子下了车。
我抱着手从座位里爬起来,透过车窗向外看,我看到时炎的背景向车尾箱走去,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别动。”
我手刚推动车门,就听到他的吼声。
很快,他复又折回来,手里提着一只小药箱。
也不由分说,就拉过我的手,然后一手拉着我手,一手拿出消毒药水,豪不犹豫地倒在我受伤的手指上……
“啊!”瞬间,我疼得尖叫了,实在太疼了,我拼命的挣扎,嘴里还拜访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时炎将我的手包扎好后,对着我就骂了一句,“特么的,你这嘴就是欠收拾。”他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扑过来,双腿压住我的挣扎,手迅速遏制住我的左躲右闪的头,狠狠的吻上来。
就是这个王八蛋,让我知道被强吻,完全不能反抗的被强吻的滋味是怎么样一种煎熬。
‘咔嚓,’一声意外传来。
我头顶一侧的车门被人拉开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房冰灿万分震惊的声音:“你们,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