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男人的声音。
“真爱小姐,我来了,请出来开门!”男人语气相当的强势,几乎是低调的命令。
一句紧似一句。
我缓缓的从睡眠中醒来,目光看向门口的方向,这时我又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真爱,我知道你在家,快点开门。”
这声音,这语气,我听得一阵胆寒。
强撑着酸疼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又听到敲门声,“真爱,开门。你再不开,我就自己进去了。”
这声音,这腔调,分明是时炎。
我艹。时炎这家伙怎么会找到我的家里来。
他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时炎这家伙太可怕了。
我掀开被子下床,可是才一起身就一阵头晕,眼前金星乱跳,不得不跌回到床上,头软软地落在枕头上,视线紧盯着房门。
时炎仍在敲门,还不时的向着门里的我,吼上几句知道我在,却不开门的话,说自己要进来了。
呸!
他时炎以为自己是谁啊?会七十二变的孙悟空?
说变成苍蝇,就变苍蝇,冠冕堂皇地飞进来?
他根本进不来,更不知道我就在家里。
于是,我放心地继续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睡觉。
大约二十几分钟过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刚刚睡着,就听到房门弹开的声音。
紧接着,我还听到了脚步声。
我想难道是豆庚回来了?
可是,很快,一抹炫黑西装男人闯进了我的视线里来。
高大威猛地时炎,出现在我五十几平的小公寓里,他站在门外头,通过敝开的房门看我。
“这都几点了你不上班不接电话,就是躺在家里睡大觉?”
时炎看到我劈头盖脸地就开始训我。
我尴尬地从被子里坐起来,手紧紧地揪着被子,“时炎,你,你怎么进来的?”
时炎一脸的不以为然,他迈步走进我的小房间,他很淡适地东看看,西看看。
他的身高与我的小房间,太不和谐,原本我看着还不错的房间,有他站在屋子中间,就感觉我的房间根本装不下他的念头。
“我在问你话,你怎么进来的?”我恼恨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手伸向了枕头下面的手机,时炎这是私闯民宅,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他。
“你就住这么小的房间?”时炎一脸的嫌弃环顾四周,这态度和语气还真是不拿我当外人看。
“时炎,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时炎撇我一眼,目光深幽,“我当然没有你家的钥匙了。我只是刚才敲门的时候,看到了墙上贴着的小广告,然后打了个开锁电话。”
“时炎,你未经我的允许,小偷一样闯进我家,你也太无法无天了,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我气恼地质问他。
时炎表情仍旧非常的淡定,仿佛他做的事,根本就不是错事。
时炎把眼睛一瞪,最终走到了我床前,然后实分不见外地在我床边坐下来,“真爱,你怎么不上班?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提起这件事,时炎眉头起了几层皱波。
“我想不想上班,那是我的事,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现在这是未经我允许的私闯民宅,如果不想我报警的话,你立刻给我出去。”
时炎看着我抽下嘴角,然后在我床边坐下来,对我的驱赶置若罔闻,“真爱,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我决定跟你处朋友了,所以我来看你,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么,当然,你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
“咳,咳……”我咳了几声,费力将自己靠到床头上,“现在这些开锁的是不是太没节操了,随便就能开别人家的门,这都可以定罪了。”
时炎双手撑过来,落在我身体左右。他俊颜也向着我面前探来,最后停在咫尺距离前。
他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不自在。
“是不是昨天房冰灿跟你说了什么?”
我缓缓地看向他,我承认他这姿势充满了男性的诱惑力,特别是敝开的衬衫里暴露在大家视线里的紧致肌理。
“行了,别在赖床了,跟我出去应酬一下,晚点再送你回来。”
我无力地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想说我真的病了。
“时先生,我真的不舒服,要请一段时间的假,你的单子季洲会换新人接手的,而且,时炎,我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你对你,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从头到腿趾头都没有想跟你谈场恋爱的念头,所以,你会错意了,我只想安稳工作,仅此而已。”
时炎的脸色开始变难看,他瞅着着我好一会,“是不是房冰灿跟你说了什么?你之前可没对我这么绝情。”
“时炎,咳咳……”我喉咙发痒,再次咳起来,“时炎,请你从我家离开,要不要我立刻就报警了。你这样闯进来实在太、太荒唐。”
“真爱小姐,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我不会走,也不可能听你说一句对我没意思就放弃的,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时炎说着,大手一把握住我肩膀,用力的向后一推,我整个倒回到枕头上,而时炎却将身体缓缓压到了我身上,双唇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