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一个捕快,“我是郑捕头派来的。”
她一听,连忙把门打开,便看到那位捕快旁边有两筐东西。
捕快笑着道:“豆姑娘,这是郑捕头给你送来的豆腐,都是新鲜的,说是给你同他去的奖励。”
沈鱼想到那天被原主二哥踢翻的两筐豆腐,不由想笑,看样子那男人还注意到她毁坏的豆腐。
“谢谢你大老远跑来这一趟,也请你帮我谢谢你们捕头。”
捕快挥了挥手说好的,跟她告辞离开。
沈鱼提着两筐豆腐进去,跟小豆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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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隆冬的午后停了雪,大地铺上了一层白被子,厚厚的雪将门槛淹没,路街上少了许多过路人,从锅里飘出来的蒸气白蒙蒙的腾空飘散。
香气扑鼻,经过的路人往混沌摊看去,但看到几个腰佩长刀的捕快时,纷纷加快脚步经过,不敢停留。
“这几天都没见豆姑娘身影。”馄饨摊旁边远离捕快群的有着一桌人,其中一位男人,吃完抹了一下嘴随口问着。
“啧啧,怎么?看上人家了?”身边的同伙打趣,他继续吃着有点卡声,“可能在忙着磨豆腐呗,你看她那女儿都去上学堂了,那开销肯定大,不多弄点豆腐怎么上学呢?”
“什么叫看上了!”男人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有点赫然解释,“我是觉得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挺不容易的,就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两人的对话本就是无痛痒的话,可就吸引了那些捕快注意,其中那郑临本来淡漠无比的眼眸闪了闪,虽未抬起头,可也能知道他有了反应。
“你们这都问?难道不知道豆姑娘生病了?我娘子昨还看见她一脸苍白的去了药堂,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许多药。”坐在对面一位年轻男子回答。
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刚出,一直都没有丝毫反应的郑临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本来就吸引人注意,此时作为老大的他这么大的反应,让一些不知道情况的手下纷纷以为是不是又有什么案子发生,跟着全部站起来。
“捕头,怎么了?”其中一捕快询问。
郑临也发现自己有点反应大,脸色有点不自觉,可还是冷漠无比的摇头,“无事。”
正巧这时馄饨弄好了,老板吩咐着伙计一个个上来。
“你们吃,我有事先离开。”郑临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消失在馄饨摊里。
这让这些手下一个个摸不着头脑,有点疑惑自己的老大到底怎么了?
等到郑临提着药出现在一扇木门前的时候,他脸色有点赫然起来。
也就是突然听见了豆姑娘生病了,自己竟然很是担心。
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药堂,那大夫认识豆鱼,说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风寒,多喝点药就行了,只不过又可惜的说了一句,“可惜人家有个女儿上学堂,吃不了稍微好点的药,只能弄点让她出汗的草药让她自己弄。”
他听着自然就是买了一些专门治疗伤寒的药,来到人家门前,可又不敢上前敲门。
郑临纠结再三,就上前刚要敲门,那木门就打开了。
沈鱼顶着一张雪白的脸出现在面前,时不时的还咳嗽一下。
等她看见门口站着的人,苍白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红晕,然后眼眶湿润着,有点不敢相信的往后倒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