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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东京住了下来,的确,我们做起了海鲜生意,不过不是发往中国,而是做新西兰和日本之间的生意。
那段时间,新西兰的鲍鱼是被我吃了不少,日本的刺身我吃不习惯,胃不大舒服,我喜欢去东京新宿去吃东西,去玩,毛蛋和国生偶尔也会去找日本的女孩子喝酒,甚至是享受做男人的快乐,毛蛋不再念着他的婶子,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国内的一切,当时我们都不去想了,父母都在外蒙,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牵挂。
新宿挺他娘的好玩的,只是作为我来说,我不会去找女孩子,我怕把她们吓到,尽管毛蛋和国生让我去,我总是想,我有钱,女孩子可不在乎你的脸多难看,有钱,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女人往往不也是吗?当然不是全部,人家本来就是工作,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
如果说寂寞孤苦,那是肯定的,尤其在这个时候,心里创伤让我有时候想去发泄,感到命运的不公,想与它作对,想与它任性,想去作。可是当你不去照镜子,当然我没有再照过镜子,当你不去想这张脸的时候,你依然认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帅帅的叶天,还是那个挺有魅力的男人,你又能够平静,安好地吃吃喝喝。
醉酒似乎是那时候的我经常干的事情,似乎这是唯一的寄托,我也想过其他更糟糕的发泄方式,可是我没有去做,我想就算我再如何,我也要给毛蛋和国生他们一些希望,他们很照顾我,一直都安慰我,我此生有这两个侄子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总是给他们指点一些方向,让他们向上,让他们好好的,好好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认为我的人生是不对的,不好的,我希望他们可不要学我,不要去爱上什么女人,我开始讨厌爱情,我那段时间不认为爱情能够给我们什么。
越是爱,也许结果越是糟糕,当然人在不同的时候对爱情的感悟是不同的。
有人一生只会爱一次,有人可以好多次,每次爱情来临的时候还是依然会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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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被命名为‘海城9?1特大刑事犯罪案件’,警方悬赏人民币三十万捉拿凶手,叶天!在上看到新闻回放,看到那些画面,很是血腥,好在没有普通人民群众受伤,很是庆幸,我决定把视频保存下来,每当我感到心情糟糕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欣赏一番。
看这情况,就算我在日本也不是安全的,而且对于面部受伤的人是很容易被人家留意的。
不久后,我去了新西兰,决定在新西兰常住。
新西兰是一个风景特别美的岛国,这里蓝天白云,空气特别好,很适合居住。
在新西兰,我住在一个教堂附近,毛蛋和国生依旧飞日本和新西兰,两地跑,而我几乎就在一个靠近教堂的别墅里过着普通而简单的生活,大部分的时间,我会看书,偶尔看看电视,上不多。
出去的时间就基本上是去附近的教堂,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能坐在教堂里一个下午,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耶稣被捆在十字架上,我就那样看着那个样子,我想上帝为了人们可以牺牲自己,这种境界与我现在的处境比起来,我似乎也是在炼狱,可是我却好像没有对社会做过多少贡献,我希望就算我如此,我要为社会做些贡献,我开始给国内一些我认为靠谱的个人慈善机构进行匿名捐款,尤其给爱熙所在的福利院委托一个朋友进行捐赠。
神父希望我可以入教,总是规劝我,给我讲圣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都动摇了,我感觉圣经里讲的东西很好,几乎把人世间万物都包括进去了,讲平等,讲博爱,讲仁慈,讲宽容,讲仇恨,讲一切人与人之间美好的东西。可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加入它,不是它不好,而是就算它好,你却舍不得变成那样,你害怕丢掉过去的记忆,甚至你的内心永远都想着还能回去,想着还能跟那些女人有什么瓜葛,虽然理智上放弃,但是情感上,那是不由人的。
也许我注定是个情种,我难以超脱。
只是现实的无奈让我变成了一个满腹沧桑无奈压抑的人吧!
教堂里的马丽修女会弹钢琴,还有个索拉修女会弹夏威夷四弦琴,我第一次以为那是吉他,我看到他们在弹奏,我很感兴趣,后来她们就教我弹钢琴和ukulele,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我不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后来我就学了,而且学的很认真,很刻苦,因为一人在异国他乡过着逃难的生活,实在无聊,似乎一下子就可以静下心来了,而且学习音乐让我变的很沉静,可以让我打法足够多的时间。
让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在音乐上有如此大的天赋,半年后,我已经可以用钢琴弹很多乐曲,而且那个小吉他也弹的有模有样,因为是逃难,我接触的人并不多,因此能够接触的人,我总是很珍惜和她们相处。
慢慢地,我的性格有了些转变,偶尔也会笑,甚至感觉除了外表那样,也没有什么,尤其音乐给我带来了成就感。
我曾经在那会有过梦想,我想写歌给送给小雪,我都有想起过她,而她在那个时候在国内大火起来,几乎就是很快的时间,她就火了,出了两张唱片,而且有开了一些演唱会,我在路上看到她的一些视频和访谈,她会笑,但是从她的眉羽之间似乎只有我能感受到一些东西,那似乎是内心的一些很微弱的忧伤,隐藏的很深,还有关于她的传闻,传闻和国内的一个年轻演员有悱闻。
看到这些我是开心的,我为她高兴,拥有这些成绩,当然我也知道她有可能离我们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现在是聚光灯下的女人,我也希望她能够拥有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可以走进婚姻,毕竟她也不小了。
那年的秋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小雪会在澳大利亚开一个华人机构举办的演唱会,那阵子开始流行国内的艺人到澳大利亚开演出。
我本来不大想去,可是竟然忍不住冲动,买了去澳大利亚的机票,我想去看看她的演唱会,只因为我想见她一面,活生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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