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在我被毁容后,我见到我爹和我娘,他们曾经痛哭不止,我娘曾颤抖着手把我抱在怀里,我答应过我娘,此生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地活下去,会坚强地活下去。当我成为刘希颜后,我面对我娘,我娘依旧搂着我说:“儿啊,能活下去就好,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别跟公家作对了,以后也不要回来看我们了,万一他们知道我和你爹在这,他们会抓到你的,从此以后啊,就远远的,时不时啊给爹和娘捎口信就好了,你干了这事,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那天,我跪在地上,长跪不起,我眼含泪水,我对我娘说:“娘,人活到世上犹如草木一样,没有那么不得了,总有一天儿子要带你们光明正大地回去,儿子没有做错什么!”
有一段时间,我也有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忍不住落泪,可是我很快就把眼泪擦去,我讨厌这玩意,不管我是叶天还是谁,我还是我,永远都是那个人。
我想断掉我的那些感情,可是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我终究忍不住。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她,也就过去了,我打算在新西兰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送给我爹和我娘养着。
小雪在台上唱歌,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唱歌的时候也是带着那种迷离的眼神,她变化好大,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我想会不会因为我她变的如此。
他们开始跳舞,而我看着那个女人,我走过去微笑着说:“林女士,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她很友好地点了点头。
我牵着她的手,我不看她,静静地看着前方,我们伴随着音乐在那里起舞,当我握到她的手的时候,我的手有颤抖,但是很快就平复,我轻轻地握着,然后慢慢地不自觉地用力,我把她牵引到了黑暗处。
闭上眼睛,往日的那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从我们刚认识开始,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旋转着,翻滚着,到最后,我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我喘息着,急促着,她啊了声,然后被我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动,她承诺过的为了非洲儿童给我一个拥抱,她不会拒绝的。
我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她,脚步还在走动,我听到她在我的怀里,胸脯起伏着,很柔软,很硕大,依旧那么的富有弹性,熟悉的感觉,有多久了,我没有再碰触,我感觉我要痉挛,我有多么的想她,天知道,为她付出所有,粉身碎骨,只为曾经那个相识,彼此的承诺,因为那个信念,它支撑我走到今天。
说伤感吗?似乎不够,说后悔吗?没有,说痛恨吗?我不想再去仇恨,说无奈吧,人生不就是这样无奈吗?可是这算什么,活着就好,比起那些承受痛苦,疾病,贫穷,饥饿的人来说,你是有多么的幸福?
我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刘先生,刘先生——”她叫着我,胸脯起伏的更加的厉害。
我感觉是在梦里说的,我没有动,她继续说着:“刘先生,你别这样,我,我快喘息不过来了——”
她越是如此说,想到最后,我竟然两手一起抱住了她,我甚至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我在那里揉搓着,我用力地,忘情地,最后手就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她猛地抓住了我,大声地说:“刘先生,你要干嘛呢?”
我依旧闭着眼睛,我蹭着她的脸说:“不要动,不要动!”
她愤怒了,她猛地踩着我的脚,然后用力地推着我,突然她来了更狠的,她猛地抬起腿,直接顶到我那儿,我痛的离开她,我喘息着,她慌张地在那里,不停地皱着眉头,感到不可思议地说:“刘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我——”她似乎又为自己的举动感觉太过了吧,她无奈地说:“我答应只是给你拥抱一下而已,很友好地拥抱,为什么,你,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弯着腰,我看着她,哼了下,我笑着说:“我是哪样的人?”
“你,你这样是很不文明,很不友好的,我已经说了,我快要窒息了!”她看了看周围,似乎怕蕾蕾看到,她就小声地说:“喂,你经常对刚认识的女性如此吗?”
我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她说:“还好,不是经常,你经常这样给男人随便抱吗?”
“我——你,你这个人,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你忘了吗?是你说你捐款了三万美金要一个拥抱,我以为,我以为——”
“你解释什么?那如果是普通的拥抱,为什么要等到跳舞的时候,偷偷地抱,你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流露出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不会如此?既然有这个意思,装什么?”
她被气的不行,皱着眉头说:“刘先生,我跟你说啊,是因为你是蕾蕾的朋友,我才尊重你的,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女人,如果你再这样说,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你破坏了一切!”
破坏你妹啊!跟我装什么清纯,我自暴自弃地说:“是吗?我对你有好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