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子拉上,她猛地把被子拉下来说:“你看看你,你这样睡觉吗?衣服不脱,鞋子也不脱,丫丫要是见到你这样,肯定失望,再也不叫你这个混蛋爸爸了!”
我笑说:“那你也该叫我爸爸,不是吗?”
她也笑了说:“我叫你,你有多老啊,再说了,我不是不可以叫啊,我叫啊,爸爸!”她真叫了,我听后感觉鸡皮疙瘩起了好多,我忙说:“神经病啊,你怎么脑子里没有一点传统?”
她哼了下说:“有什么啊?又不是真的,再说了,你配叫爸爸吗?不学好,那跟我父亲有什么区别呢?他也赌博,他也找女人,你不是看不起他吗?你看的起你自己吗?”
“看不起!”
她又说:“恩,你也知道啊,叶天,你,你如果再这样的话,我真的很失望了,我听国生给我打电话说你天天在这里,我一听就气坏了——”
“你跟那个马丁在一起,老子不气吗?”我猛地坐起来说:“你老说我不好,你呢?你又好吗?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我有什么办法?我有去打扰你吗?你说你要谈恋爱了,你去啊,你干嘛来找我啊?你和那个男人好不就是了吗?为什么还来找我?”
“就是啊,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我,我好没有面子,人家那么喜欢我,我还跑这里来,真是的,一个赌徒让我有什么好留恋的啊?”
“你就是看不起我——”我刚说,她就推着我说:“你这样的话,我怎么看得起你,不在这里睡了,回家吧!”
“不回去,你找你的马丁去,关心他去!”
她手不老实地抓了下我那儿说:“不走是吧?让你不走,不走!”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说:“你发什么神经?”
她笑了,她把脸转到一边然后用余光看着我笑说:“就知道吃醋,跟个孩子似的,你在别人面前那么成熟,到我这里就是个孩子,我多么不公平啊!”
说着,她站起来说:“咱们回去,在这里的话,你明天睡好了,又想去玩两把了!”
我猛地说:“你咋这么懂?”
“我当然懂了,我有打电话给我一个教授,他研究心理学的,其中有赌博心理学,我专门请教的——”
“又是教授,是不是男的啊?”
“是啊!”
我听后猛地起来抱住她说:“我让你全是男教授,就没有女的吗?”
她把头转到一边笑着说:“你个小神经,赶紧走吧,有女的,不过嘛,男教授更喜欢我——”
我疯狂地弄着她说:“让你气我,让你气我!”
她啊了声,然后推着我说:“姐姐不是以前了好吧?你那么大力气,把我弄散了哦!”
我离开她,笑了下说:“知道了,回去就回去,谁喜欢这地方啊?不过那输的钱怎么办啊?”
她走过去帮我拿着我在这里的包还有一些东西说:“跟我石头剪刀布,赢了,我给你,输了,就算了!”
“好啊,回去整,输了,你把你给我!”
“看表现,表现的好,再说!”
……
她开着车来的,那个时候是凌晨,坐在她开的车上,我靠在那里,她边开车边说:“我去过乌兰巴托了,去看过咱娘了,还有爹,爹很好,比以前胖了,你说爹年纪还不大,给他找个老伴儿吧!”
我听后猛地说:“什么意思?”
她看了我下说:“这么敏感干嘛?”
“你张罗的事情还真不少!”我说。
她说:“哪像你,让人生气,爹多不容易啊,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那里,你也不好回去看他,要不就想办法把他接来,这个事情我来做——”
“谢谢你!你咋这么好?这么伟大?”
她只是笑而不说话,那刻看着她,她真的很疼我,我好想要她,希望快到家,她这种女人要是放在乱世,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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