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猛地用力,想要推上房门。
江东隅心急地将手臂伸过来,抓住她的腕,“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把所有事情解释给你听的!”
桑榆的语气淡漠如陌生人,“晚了!”
“桑桑!”
他心急地收紧手掌。
她皱眉。
“你弄疼我了!”
垂眸,视线落在她被他抓着的发白的手腕,江东隅下意识地松开手掌。
嘭!
房门闭紧,隔开两人。
江东隅冲上前来,却只撞上门板。
手掌撑在门板上,男人的俊脸上是无以复加的无奈。
“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听不进去我的话,但是有句话,我必须告诉你。”他深吸口气,扬起声调,“桑榆,你给我听清楚。我江东隅活了二十八年,只睡过、也只想睡一个女人,就是你。哪怕是我们离婚之后,我也没碰过任何女人,包括蒋知宁在内!”
桑榆两手撑着门板,听着门外男人低沉的声音,垂下长睫毛将脸埋在两手之间,撑在门板的手掌手指缓缓合拢握紧成拳。
“说完了?那我也有句话告诉你,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手指收紧,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她的肩膀都颤抖起来,“认、识、你!”
说完这三个字,仿佛是用完她的所有力气,手掌无力地从门板上滑下去,她脱力地靠在门板上。
“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累了,我真得累了!”
她装累了,她也演累了。
她以为她可以若无其事,她以为她真得已经不在乎,可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