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叶悠然麻木的想,他惩罚过了,这事儿是不是就压下不提了?
第二天,两人同时醒来,彼此望了眼,叶悠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趴在了他胸膛上。
骤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她的尴尬。
厉承勋神情自若的把手从她背上移开,取来手机,扫了眼屏幕才接听,“妈。”
“承勋啊,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
薄书容的声音有点喘,听上去心焦如焚很是激动。
叶悠然挺诧异的,坐在他旁边听了起来。
“是啊。”厉承勋抽了一张纸巾慢吞吞的把胸口上的一滩奶渍擦掉。
叶悠然脸色微变,假装没看到。
“你办一夜怎么还没办好?他们竟然把棺材抬到咱家门口来了!”薄书容语带埋怨。
“打电话给欧陆,带人过来赶走。”
“怎么赶啊,隔壁就是他们靳家的老宅子,人在那儿安灵吊丧天经地义。”
厉承勋面容冷峻,喜怒未知,“你不是说那女孩是私生女,于靳家无关紧要?”
“所以靳丰茂这是要借机挑事儿了!”
“那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什么?你别乱来啊!”薄书容都快急哭了,“其他宾客虽然还没来,但是厉家嫡支旁支的亲戚差不多都在这儿了,昨天观摩一出,没想到今天还有后续,你快回来吧,你爸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厉承勋挂了电话,竟然转身去拿烟。
叶悠然扑过去抢走了打火机,“厉承勋,他们这是在用死人诅咒你儿子!”
“诅咒?”厉承勋轻嗤,“诅咒管用的话,我昨晚怎么不死在你身上?”
叶悠然竟是无语。
厉承勋冷笑,“你还忌讳一个死人?职业道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