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靖州。”我开口声音就哽咽住。
“是你。”
蒋靖州的声音变得不耐烦,我在他还没开口说下一句话的时候抢了话讲。
“蒋靖州,我发誓我没有推蒋思思下湖里,推蒋思思的是另有其人!我知道无凭无证你不会信我,所以我恳求你给我两个星期让我去找证据,要是我找不到证据你再关起我,好不好?”
蒋靖州沉默不语。
我又接着讲,“你是害怕我逃跑吗?我怎么会为了少住半年精神病院带着我爸妈一起搬去外地永远不回来,又不是住一辈子。蒋靖州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过了十多秒,他语气没有温度的讲,“那我就给你两个星期,有什么可以让周年协助你。”
“可以让周年帮我,蒋靖州其实你也有几分信我的是吗?”
“我只是觉得,真正的凶手不会在惩罚不重的情况下打电话求我给她两个星期找证据。”
我破涕为笑。
自己总算有希望逃出这地方了。
我离开精神病院后到一楼拿回自己的手袋还有手机,到外面宾馆开了间房洗澡。
洗完后我倒在床上,烦恼着自己该如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蒋家的下人肯定不会为了帮我出面作证,而蒋家也没有监控。
问蒋思思也没用,因为她是背对着被推下去的,下去后站起小身子就看着前面吓得哇哇大哭,等人来救她,根本就没看见后面发生过什么事。
那我该怎么办?
我越想越头疼,最后打算到外面吃点东西再找证据。
这里地处郊区,走到街头的时候有一对夫妻在打架,女的衣服被男的几乎扒光,一堆人在哪儿围观。
“骚婆娘,老子在外边辛辛苦苦挣钱你竟然拿钱去叫鸭!你对得起老子!”
那女的也抓那男的脸,“就许你在外面发廊叫鸡不许我到发廊找鸭!都是人凭个啥!”
“凭这家里的钱都是老子挣的!要没老子到工厂干死干活挣钱你一天吃屎!”
“呸!我还在家里给你洗衣服做饭带崽子,你给那些钱还不够我到外边当保姆干同样活挣得多!你还好意思讲自己心里亏了!”
“骚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很快有一辆摩托警车路过,两名警察走过去拉开二人。
我如今心情差,虽然很精彩,但也看得没意思,没有继续看下去往里边走了。
我没有想到,路过一间老式照相馆的时候会看见那样一辑照片。
我煞白的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笑容。
我打车前往蒋家,按门铃。
走过来开门的原本是一个小佣人,但她看见是我后不敢给我开,走回去喊了张妈来。
张妈走到门边不耐烦的骂我,“大少爷不是让人把你抓精神病院待去了吗!好呀你竟然敢逃跑,我现在就喊人把你抓回去,再叫那里的护士好好教训你一番!”
说完张妈转身要去叫人,我忙喊住。
“是你们大少爷说放我出来给我两个星期找证据证明自己是不是清白的,你叫人来抓我回去是要把你们大少爷的话当成耳边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