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也是这样想的。
我咬着嘴唇,“那我们一起逃,相信上天如果有心让我们逃跑的话会让我们逃跑成功的你说是吗?如果我们都被发现抓回,那就是上天不愿意我们活下去。我们把命运交给天来决定好不好?”
蒋靖州握紧了我的手,点头。
我眼眶湿润。
我们顾不上说任何煽情的话,分别关上所有更衣室的门后便往外跑。
这样他们进来一间间踢门搜,或许能拖延不少时间让我们成功逃跑。
但可惜一切比想的糟糕,我们跑到地下室准备但偏门出口的时候,隐约听见那两个男人的声音。
“二哥你瞧,有串钥匙在这儿!”
“糟!中计了!那两个家伙肯定发现咱们从消防地道那里逃了!”
“那咱们现在咋办?”
“咱办个屁!当然是追!”
……
我转头气喘吁吁的看着前方牵着我跑的蒋靖州。
“肯定是我刚才没注意把钥匙弄跌了,对不起。”
“现在别说这种傻话浪费体力。”
我嗯了一声,与他继续跑。
我们出去后,我发现是一条荒废的村子,清一色的红色砖头屋还长了青苔,看来很久没人住了。
从这里跑到尽头大概有五百米,尽头有两条分叉路。
我们继续往前跑。
现在只能见步走步。
但很快后面就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看来他们很快要跑进来了。
我回头看一眼又继续跑,心里对蒋靖州愧疚不已。
要不是顾着拉扯上我,以他跑步的速度和敏捷的身手肯定能甩掉那两个男人的,不可能被追上。
就在这时蒋靖州松开我手,把手上的表扔到远处,接着拉我进了一间满是杂物的废旧屋子。
他拉着我走进一个柜子,锁上了那扇门。
我的眼前变得黑漆漆,蒋靖州抱住了我拍着我的头。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在叫我别怕。
我脸贴在他脸上,喉咙发酸,心从未像现在一样温暖。
很快我听见那两个男人跑到这里的脚步声。
“二哥看那里有个表!”
“捡起来瞧瞧!”
“是好货哩,我认得,这玩意得三百多万!”
“三个屁!现在要紧的是找到那姓蒋的给大哥报仇!这么贵的表肯定是姓蒋落下的,他肯定往了前面去!追!”
“好!”
我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远。
我整个人松了口气。
蒋靖州在我耳边说,“我们现在就回停车场拿回车走,他们说不定会回来。”
我点头,与蒋靖州一起离开这柜子然后原路跑回。
走到车子边的时候我放松了九成警惕。
蒋靖州的车都是用防弹玻璃的,只要上了车关了门,那些人就算有枪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但就在蒋靖州拿手机准备智能解锁的时候,我意外发现那边有个男人正拿枪眯眼对准蒋靖州,马上就要按下扳手。
我瞪大眼睛,立刻走上去抱着蒋靖州让他转身。
“小心!”
“砰!”
我感觉自己背后传来了一阵剧痛。
那种痛我从来没有尝过,只感觉自己的血脉心肺都在狠狠撕裂,我眼里闪烁出泪光,接着整个人倒在了蒋靖州怀里,眼前视物变得无比模糊。
“小然。”
我听见蒋靖州他唤我名字,那声音又仿佛不属于他。
他总是高高在上充满自信,但此刻他的声音里却全是恐惧与迷惘。
蒋靖州抬头往开枪那边望去,在那人准备继续开枪时打开车门将我抱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砰!”
半昏迷中我又听见一声枪响,但这声枪响比上次的小了许多,子弹打在了车后的玻璃上,只留在一条淡淡的划痕子弹便坠落在地。
我看见那个开枪的人气愤的咂了枪,接着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