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呀,露馅了(1 / 1)

当初的王惊蛰曾经在港岛掀起了一片结交热,因为将死的郑先生死而复生这件事,有钱人家的老爷都想跟他认识一下,其中就有容韵榕的爷爷,不过王惊蛰今天的穿着很简单,加上进来的时候低眉耷拉眼的杵在了容韵榕的身后,屋里人只扫了他一眼就以为是容大小姐的助理或者秘书呢,随后就自动把他给过略掉,当做透明的人了。

王惊蛰就更没心思开口了,毕竟他挺烦那种被人纠缠的场景,人家没认出自己来,那就正好了。

这屋子里坐着的都是容家的重要人士,算是大半个家族里说话管用的都来了,容韵榕依次跟这些人打了招呼,容老爷挺溺爱的拍了拍的肩膀,耳语着交谈了几句,随后就朝着她父亲说道:“人都齐了,那今年的家族会议这就开始吧,尽量早一点结束,每年说的无非也就是那么点事,都是陈词滥调了也没什么可讲的,明天咱们还要去祭奠下祖先,后两天当地官方还有几个活动,大家都挺忙的,就别拖沓了。”

容尚军起身“嗯”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外招呼着参与会议的人都进来,无关人等就在外面等着。

容家的会议就三个点,回顾下家族去年的历程有没有什么问题,展望一下未来解决那些问题,然后就是一些子弟屁股底下的位置该怎么安排了,前面两个关心的人不多,最后一个才是让他们齐聚一堂的关键之处。

你坐哪个分公司老总的位置,你进哪家公司当懂事,你在家族信托基金中占据什么比例,除了关系到每年有多少钱的分红外,更能确定往后容家头把交椅该由谁来坐,所以容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现在的容韵榕父亲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帝,旁边了一帮辅政大臣,丞相,将军什么的,那些年轻的就是皇子,公主一类的,然后大家就眼巴巴的看着皇上和有实权的大臣们,以后由谁来当太子,谁能手握大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个庞大的家族也是如此,不光是亲情,其实背地里也充满了硝烟。

前半程大概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王惊蛰站在容韵榕的身后,耷拉着脑袋都要昏昏欲睡了,后面最重要的半程这边刚要开始的时候,都要睡着了的王惊蛰就被惊醒了。

因为在确定下一年容家人事安排的时候,还没开始呢,就忽然有人站了起来,非常快节奏的把硝烟就给烧了起来,直接就开始点炮了。

在绝对的利益的面前,血缘关系有时被稀释的都跟水差不多了。

站起来说话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这人叫容盛荣,是容韵榕伯父的儿子,也是容家这一代子弟中排名最靠前的,身居高位,才能卓著,是争夺龙椅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各位长辈……”容盛荣背着手,走到屋子中间,眼睛扫了一圈后就落在了容韵榕的身上,顿时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容韵榕被他这位堂哥一眼看的有点发毛,因为咋说呢,在容家他俩有点不太和睦,这源于几年前容韵榕接手投资公司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分歧,因为容盛荣也想要这个位置,但是最后没争过他,并且往年公司的财报,容韵榕也比他好看一些,那这么一来的话,对方就把她给当成了是潜在的敌人,几年了这个坎都没有迈过去。

其实容韵榕无心跟她堂哥争什么,但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容盛荣冲着容尚军等人说道:“再往下说的同时,有件事情我希望在座的长辈能知晓,这样一来的话,往下的家族会议才能开的顺利一点。”

容尚军皱眉问道:“什么事要现在拿出来说?”

“呵呵……”容盛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朝着门外那边喊了一句“把人请进来。”

屋里的人都疑惑的看着他的举动,片刻后容盛荣的助理领着三个人进来了,这三人年纪都挺大的,穿着打扮都是中山装和唐装这种老服饰,别人看的停莫名其妙的,但是容韵榕见了脸色就变了。

王惊蛰看着有点局促和紧张的三人,当即就意识到这位要干啥了,人他看到了也面熟,见过,但不认识,几天前在秦淮河上老容请了那一帮江湖人士里就有他们,那剩下的问题就不言而喻了,容盛荣这是要让人来指证他堂妹中邪这个事啊。

中邪呢也不是啥大事,不过之前老容也说过了,现在是容家研究位置的关键时刻,容韵榕这个事要是被纰漏出去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将导致她可能很难往上一步竞争,所以她也没时间耽误在这方面。

再一个就是,大家族么,说道比较多,特别是对鬼神,风水一类的事情都很在乎,觉得不吉利会影响家族的运道。

当年武媚娘入宫本来是挺受宠的,可惜李淳风看到她以后,就跟李世民说了一句“此女命相不好,恐会危及李家大唐江山”就因为这一句话,武媚娘被李世民给踢了出去,多少年了都没有翻身,直到大唐又换了一位皇帝,然后被武则天给迷的神魂颠倒了,再然后果然李唐江山出了问题,姓了周。

这种事说起来挺子虚乌有的,不过呢,要是说出来的话就会让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特别是很信奉鬼神和风水一类事的人,心里永远都有那么一小撮的火苗,稍微点一下就能烧起来了。

“你们说说前几天的事”容盛荣跟三人吩咐了几句,随即看着容韵榕说道:“妹妹,你对他们应该不陌生吧?”

容韵榕脸色有点白,眉头也有点皱着,不过她也不至于惧怕或者多有什么担忧,多大个事啊,我就是中邪了又能怎么样呢,你还能因为这一个事把我给弹劾了啊。

“几天前,容小姐请了我等十几人去秦淮河的一条游船上,当时是晚间,我们去了以后是挨个面见容小姐的,这一看就发觉容家小姐身上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