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肖靖堂开车来到了楚村,这次把楚菲菲弄丢了,于情于理也该跟楚三斤交代一下。
“嗯?怎么回事?”来到楚三斤家附近,肖靖堂一下愣住了,只见楚三斤的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夷为了平地,四周残砖断瓦,一片狼藉!
此时正好看到一位居民路过,肖靖堂连忙上前问道:“这位老乡,楚三斤家的房子是怎么回事?”
这位老乡大约六十岁的年纪,望见肖靖堂仪表堂堂,富贵逼人,略带谦卑的说道:“你是楚三斤的亲人?具体老汉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楚三斤好像在什么博什么俱乐部输得倾家荡产,还不起钱,人家连夜过来把他家的房子给炸了。唉,你说这楚三斤做什么不好,偏偏喜欢赌,十赌九输啊!”
“多谢老乡了。”肖靖堂点头道。
望着那老乡走远,肖靖堂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楚三斤怎么回事,临走时,自己给他两百万,交待了又交待,让他千万不能去赌博,敢情这家伙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啊?
“毛三……”想了想,肖靖堂摸出手机给毛三拨打了一个电话。
“肖少,听说您回来了?您在哪呢,兄弟们都说要给您摆一桌接风洗尘呢。”毛三那恭敬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也行,你们在哪?我过来。”
“在XX酒店XX包厢。”
当肖靖堂赶到酒店的包间时,毛三正跟一帮小弟在聊天打屁,包间里烟雾缭绕,气氛颇为热闹,看到肖靖堂进来,一众人连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弯腰叫了一声‘肖少’。
“都坐吧。”肖靖堂摆了摆手,当下走到坐席的一个位置坐下。
“服务员,我刚才点的菜都可以上了。”毛三叫过服务员吩咐道。
菜一道道端了上来,毛三张罗着让大家都倒满了酒,集体敬了肖靖堂一杯酒,才道:“肖少,您刚才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办?”
“那个博雅俱乐部,你知道吧?”肖靖堂问道。
“这我当然知道!”毛三一脸晦气的说:“这家俱乐部在市里秘密筹划了很久,斥资庞大,听说还有很多大人物入股,前段时间他们开张的时候,我还带着兄弟们去收过保护费,您猜怎么着?这博雅俱乐部,飞车党那边的高层居然也入了股,为这事,我们还跟飞车党的人打了一架。”
“肖少,飞车党那帮畜生太嚣张了。”一名小弟忍不住愤愤然道:“仗着他们在白河市的分舵有几名好手,最近连番对我们龙帮发起攻击,我们死伤了不少弟兄啊。”
“有这种事?”肖靖堂眉头皱了起来:“毛三,你把事情详细说说。”
“是这样的,肖少。”毛三道:“湘南省我们龙帮本来已经打了下了,不过就在你出去的这三四十天,飞车党发起了猛攻,派遣了许多好手过来,现在湘南省被他们占据了半壁江山,甚至还要压我们一头。特别是白河市,他们有一个精锐的分舵,里面拥有许多好手,不用热兵器的前提,我们兄弟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在我们在白河市有多少弟兄?”肖靖堂问道。
“人数不多,正式入帮的精英龙帮成员,不到五十人,编外人员有两百人左右。飞车党那边人数跟我们差不多,但他们有一批功夫比较好的打手。”毛三道。
“嗯,情况我大概清楚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过完年再说,到时候好好整治这帮家伙一顿。”肖靖堂点头道。
听到这话,包括毛三在内,众人皆是兴奋起来,肖少这么说,肯定是对飞车党动了怒火,要动一动他们了,能跟着肖少打天下,这可是所有龙帮兄弟的心愿,一时间众人都是摩拳擦掌,期待着那一天早点来临。
“对了,我让你保护的楚三斤,这段时间出事了,你清不清楚?”肖靖堂盯着毛三,沉声问道。
“这……”毛三苦笑道:“肖少,我有愧你的嘱托啊,这个楚三斤完全就是个刁民,好赌成性,我们也不能一天24小时盯着他,这段时间这家伙不知道哪来的钱,天天在外面炫富,结果这家伙就被博雅俱乐部的人盯上了,找空子拉上了套,被骗光了所有的钱。”
“那他人现在在何处?”肖靖堂问道,楚三斤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所有的坏毛病在他身上都能找到,不过他再怎么不好,毕竟也是楚菲菲的父亲,绝对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否则以后没办法向楚菲菲交代。
“被博雅俱乐部关押着,据说要割了他两只肾去抵债。”毛三无奈道:“我们也试图去营救过,不过那博雅俱乐部,四处都是监控器,并有飞车党的人驻扎在那看场子,我们压根没办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