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这样刻薄和以势压人过，但是为了许末她做了，因为许末保护她，不只是一次，明明年纪就比她小，明明身高不如她，但是许末就像是有个能量发动机一样，总是适时地出现，总是会站在温远的前面。

阮芸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温远说的是事实。

以前，她倒是觉得温远很温和，所以她刚才犀利了些。

她不出声，康乔却是把温远的手拨开了，要朝着里面走。

温远站在他的背后，低语，“康乔，你还想伤害她吗？许末不是你想的那样坚强，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她才要保护许末。

因为一个人，会哭，会流泪会伤心，许末也是人，不是金刚芭比。

康乔的身体顿了一下，声音很低哑：“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和她说。”

温远的手指握紧，最后她笑了笑：“也好。”

康乔进去了，剩下了阮芸和温远。

温远掉过头，表情还是有些紧绷，她的声音很低：“你和康乔有关系是不是？而且保持着长期的晴人关系，对吗？”

阮芸的脸色微变，但仍是微笑：“从哪里知道的？”

‘因为HIV！如果不是康乔说了什么特别乱的话，许末一直把他当成白月光，又怎么会去验HIV，而你和他这么多年的合作，你一直没有结婚，可想而知。’温远像是一下子开窍了，她终于知道许末为什么那么坚定了，因为康乔太乱了。

对于温远来说，一个有过露水姻缘的陆曼她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直在身边阮芸，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吧。

温远很能体会那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