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了意欢的药,秦墨握着杯子,另一只手指轻轻地探了小家伙的额头,感觉这会儿烧退了些,心里略略放心。
一抬眼,看见何欢站着,淡笑:“不去洗个澡?”
之前做到一半,这会儿身上都不会舒服的。
何欢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停了停,小声说;“那我洗完澡在客房里睡。”
不等他回答,她就走向外面。
手腕被捉住。
秦墨放下手里的杯子,一手揉着额头;“我什么时候说你去睡客房的?”
“意欢睡这了。”何欢轻声说。
秦墨看看孩子,也压着声音:“你是觉得夫妻睡一张床就是为了做一爱是不是?”
何欢没有吱声,她心里就是这样想他的吧。
于是,秦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伸手将她拖到自己身边,仰着脸看她:“意欢病了,你当妈妈的不需要照顾吗?”
何欢的唇动了动:“我以为你不需要。”
“我需不需要不要紧,重要的是意欢需要。”秦墨很轻地开口:“何欢,你工作时我可以支持你,但是到了这个家里面,你可以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意欢是你的孩子。”
说着,他猛然把她拖在自己身边抱住,抱得很用力,很紧,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