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闭了闭眼:“这一周你都住这里,一周后我放你走。”
“是条件吗?”何欢的声音在夜色里凉如水,“秦墨,希望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说完,她也闭上眼睛,似乎是不愿意和他再说话。
她要睡着时,她的手被一只结实的大掌握住了,所以的睡意都消失,而且她感觉四周的空气稀薄,随时要窒息一般,心脏也突突地跳,很难受。
何欢再怎么样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怕他,怕他的接近。
她想挪开自己的手,可是她动不了,只是僵着身体。
秦墨注视着她的反应,后来他松开了手,而她的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松下来,对于这个他们都没有说,但心里都有数的。
后来,秦墨没有碰过她了,生活在一起,但是他再怎么样身体需求,也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那晚的事情,不只是她放不下,他也同样放不开。
一晚过去,醒来,三口在一张床上,这对于何欢来说恍如入梦。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半天才回过神来。
秦墨的声音响起:“一会儿我送她去托儿所,你去哪里我顺便送你。”
她侧头看他,发现他醒了,于是低语:“我自己开车。”
秦墨没有说什么,然后就起了床:“我去做早餐。”
何欢继续躺着,心里有些乱。
他们明明就离婚了,明明厌恶着彼此却还是要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她昨晚没有睡好脸色更不好,但却没有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