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说是炒股亏了,我们耳朵背,也不知道后来她又说了些什么,反正听起来不像是好事。”
孟华秋:“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老人家瞎操心什么?”
任小月:
“匀易最近老说有事情,从不主动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打电话给他,他也是电话接起来,没说两句就挂掉。
抒凡也是,以前说话又细心又体贴,我就喜欢和她拉家常,可最近,她给我的电话也变少了,说话也没以前那么耐心了。”
孟华秋:“少说就少说嘛,人家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总不能天天都陪你煲电话粥吧。”
“我是怕匀易赚钱赚得太快,不一定是好事。”孟跃伍说话有些艰难,讲话时一着起急,舌头就直打哆嗦。
任小月:“我是怕他们跨大步,心里不踏实。你看他们,房子买了一栋又一栋,哪来那么多钱?”
孟华秋:“哎呀,这些你们老人家操什么心嘛,炒房的人多得是,只要钱能转得动就行,说这些反正你们也不懂。”
刘丁杰:“是啊,这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老人家不要操心。很晚了,你们两,应该从来没有熬夜到这么晚,送你们回房间,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
住在民宿的孟匀易早早醒来,身边的白一龙还睡得正香。
他动作轻轻,翻身起床,来时走的急,连睡衣都没带,他很不习惯地穿上外套,走出狭小的卧室。
白抒凡已经在厨房锅里蒸着从家里带来的冰箱中还没吃完的馒头,大理石灶台边也已经用碟子装好了昨晚从夫子庙附近食品店里买回的“素冷菜”。
“你怎么也这么早?”白抒凡听见动静,头也不回。
“是啊,新年第一天,也许生物钟也早有预感,主动帮我朝着没钱人的节奏调整。”孟匀易对昨晚的事心有余痕,开始主动埋汰自己。
“阴阳怪气,是因为钱的原因吗?别在我面前制造借口,掩饰真像。”白抒凡打着碗里的鸡蛋,背影轻盈软美。
孟匀易凑到白抒凡身边;“好了,大年初一,别讨不吉利,该受罚也受罚了,还不许我自我讥讽、吐吐槽啊?”
白抒凡头也不回:“吐槽说明有委屈,委曲善存,说明心怀不满。”
孟匀易身体往前一探,转过头,面对着白抒凡:“对,再说下去,就是心存不满,说明反省不够,根子不除。你说的这些,我已经像背语录一样牢记在心了。”
白抒凡抬起手:“去,躲远点,不像,一点都不像。我猜测,其实,你从配资暴雷到现在,这颗心一直都在游离。”
“游离?愿闻其详。”孟匀易嘟嘴眨眼,面带微笑。
“别嬉皮笑脸,这么多的人,为什么至今谁都不知道你配资出问题了,偏偏就只有刘琴知道?”
“巧合,”
“好吧,巧合,当然,真要牵强说是,这也能算做一个解释。接下来,打折的事,又怎么解释?”
“打折不是人家最终也没同意吗?”
“那,昨晚微信又怎么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