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亲耳听见,她还是恐惧了。
苏羽儿后退,转身下楼。
她得冷静,必须冷静。
她要相信皇甫夙寒。
他答应了自己会好好回来的。
所以,皇甫夙寒,我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你都要平安回来。
卧室里,查尔德挂断电话,眉心拧紧,一脸凝重。
他做摄政王这么多年,上面那位早就想对他动手了。
这次他发生意外,也是那位的手笔。
他眼里容不下自己了。
如果是以前,自己贸然一身倒也无所谓。
但现在他有爱的人,有女儿,有外孙女,他有了牵挂,他不能让她们陷入危险中。
所以这场战争,他必须活着。
可现在,没有他的印章,调动不了人手,无法和上面那位抗衡。
要抗衡不了,那他这边就相当危险。
所以,必须拿到印章。
可上面的那位又怎么会想不到,他早早的就派人去守着了。
一旦有人靠进他以前生活的地方,那便是埋伏。
进,难;退,难。
于是他选择先忍耐。
就算是要涉险也是他去涉险,而不是皇甫夙寒。
但现在皇甫夙寒选择进。
他很不放心。
查尔德看向史博,“他带了多少人?”
史博,“该带的,能带的都带了。”
查尔德拧着的眉心依旧没有松开。
几秒后他揭开被子下床。
动作大了,扯到伤口,他也只是紧了眉。
史博大步站到查尔德面前,“二爷交代了,您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