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别过脸:“顾侯。你这样可就是以偏概全,群众不明白,你怎么也不明白?”
“我应该明白什么?”
顾维安反问李有才,“我看到的都是你们如何用暴|力对待群众,难道你是想让我明白,你们现在做的都是对得起组织的?对得起良心的?”
“我与你说不清楚!”李有才涨红着脸,“总之,我们的事情,也不是你们能够插手的。”
他们的体系与顾维安所在的不同。
即便是顾维安心有余,然而力也不足。
空气中沉寂了数秒钟。
顾维安的这话,说得多少有些无奈,“有才。你有没有想过,群众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富贵不是说,因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所以才去偷了红薯!”
“叫富贵的,偏偏摊上条穷命。”顾维安继续问李有才,“你就没有想过,问题的根源到底是为什么吗?”
李有才回答不上来。
顾维安语重心长地说:“正是因为我们这些干部的工作,做得不到位。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见此开导有效果,顾维安叹了口气,“我们虽然所在的体系不同,但是我们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上,在根本上都是一致的。”
如果不是用思想无法感化,李有才也不会使用棍棒进行教育。
“那片荒漠,是阻止我们两个村子致富的最大障碍!”
望着李有才面上暗淡的光,顾维安知道,他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夕阳西下。
“说是荒漠,其实这样的认知是不对的。”
推着自行车的林亭,忽然停了下来,他从一摞书里挑出一本,摊开:“这些日子,我查了些资料,又去了那片地里,抓来一抔土,最终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