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也只有大壮还有办法,不多说废话,一记手刀劈下去,向笃带着愤怒陷入沉睡。
余涟还不忘探探鼻息,别不小心给劈死了。
“接下来怎么办?”艺术家问道,“我们再给他绑起来?他醒了还会闹腾吧?”
面对向笃,几个人一筹莫展,也许等这家伙冷静下来了才能说得通。
现在属于是油盐不进。
“这样吧。”余涟拍拍巴掌,“我们先给他放在里面,回去打探打探排长的口风,兴许这事还有机会。”
“那要给他解开吗?”
“先捆着吧,别捆太紧了就行。”
这事只能先这样定下,大壮给向笃抬到废弃建筑内部,感受了一下绳子的松紧,几个人方才回到驻守的地方。
台郃等人开会开到临近傍晚才回来,脸上疲惫不堪,比打一场仗都要累。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暴喝:“向笃那个混小子在哪呢?给老子带过来!”
会议中,那吾为了进一步控制台郃,偷偷写了一张小纸条,表示愿意放过那个逃兵。
这足够台郃发火的,平生头一次被人如此胁迫,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发泄。
艺术家殷勤的送来水壶,还贴心的捶腿。
台郃一脚踢开,冷声说道:“少来这一套,把那小子弄过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开什么玩笑。”
口风终究是探不下去了,排长的威严摆在那里了。
大壮默默出去,他回来之后说:“那小子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台郃更是怒骂。
等风波过去,台排长无奈的说道:“算了算了,都是命,我就是该的。给你们说一下,今晚会发动夜袭,我们的任务还是驻守在这里,哪里都不用去。”
向笃再一次不辞而别,排里的士兵们也是没有办法,这么大的城市应该去哪里找?
正如台郃所说,这就是命运,人力不可逆。
当晚,先遣部队总共进攻六次,每一次都被强大的火力压制回来。最顺利的一次,他们甚至摸到了王宫之下。
而这一夜除了纷飞的子弹和哀嚎之外,再无其他。
台郃这个排倒是相安无事,不管兵力如何去补充,始终没有动用过他们一兵一卒。
一直到第二日、第三日和第四日,王宫久攻不下。
进攻这一方兵力严重短缺,防卫的赎罪军消耗着不多的弹药,用子弹去交换有生力量,总归还是值得的。
两边都有牺牲,王宫前躺了不少人,士气肉眼可见的涣散。
为了补充兵力,先遣队在已经占据的城市里征召平民,是比较野蛮的征募。
这份光荣的事业交给了台郃这个排,他们还具备完整的战斗力。
包括训练,每一个准备上场的新兵,都会经过简单的训练,而后迅速投入战场。
大部分新兵连枪都没有,只能凭借一腔热血去战斗。
这也是连续五天没能打下王宫的重要原因。
那吾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所有人都在谴责他,他经受不住多方面的压力,在第六日决定派台郃这个排作为第一梯队参战。
同一天,左蓝到达了王都,他是在南面进来的,整个南边无一人防守。
他们还是一支车队,大摇大摆的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