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账等会算。”
几分钟后,一行各怀鬼胎的人被迫进入了同一所建筑。
左蓝在当中,身边是呜朋。
另外相对而坐的分别是阿诺一行和布先生几个。
这里面只有那吾派来的士兵特别扎眼。
现场气氛异常玄妙。
阿诺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洛汗阁下等候多时了,他希望我带你回去,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你说的谁?”左蓝指指自己,“说的我?”
“不然呢?还能是这个蠢货吗?”
阿诺提到蠢货还极其嚣张的指着布先生,后者很不开心,厉声说:“小丫头!你懂不懂尊重人?”
“你喊谁小丫头?你这个老蠢货!”
“岂有此理!”
左蓝急忙安抚这两个:“老布,你消消火,她是个老外,不懂礼节的,再说了,好男不跟女斗。咱们好好聊,好好聊,你先讲讲。”
“跟我走。”“跟我走。”
布先生几乎和阿诺同时脱口而出。
左蓝指着布先生:“你先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是那吾督察长,他命令我带你和货物一起回去的,特别交代过了,说你是爱国的商人,一定要特别保护。卡莱,回去吧,那吾督察长是很看重你的。”
“老布,你当我是傻子?”
“没有啊。”
“看吧!你现在还拿我当傻子!你都不说实话,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布先生满脸都写着真诚,左蓝气得直咬牙。
几秒钟的叹气,左蓝再问阿诺:“你怎么回事?什么理事会议?”
“洛汗阁下已经控制了南方的……”
话才说了这么一丁点,阿诺举枪对准了士兵,还拉开枪栓威胁:“你,出去。”
那位士兵都傻了,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还包括布先生的保镖们。
在不知所措时,布先生开口道:“你们几个都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保镖们是无所谓的,毕竟老板开口了,那位士兵犹豫再三才气呼呼的离开。
房门关闭,阿诺放下枪,重新开讲:“洛汗阁下已经稳住了南方的局势,我们计划最近攻击王都,进而平定整个战场。”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目瞪口呆,布先生当真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左蓝对此还算有一定心理准备的。
震惊之余,布先生询问:“小丫头,你是没睡醒吗?我们和太辉人还在打仗,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平定整个战场?简直大言不惭!”
“老蠢货!你姑奶奶讲的都是事实,不像你满口谎言。”
“你能不能刷刷牙再讲话?”
“不想听出去!我可不是来找你的!”
“谁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干不净的东西?”
“你说什么?”
阿诺绝对不允许有人说她的医生父亲,冲动着握住一旁的步枪。
看这个架势,左蓝扑过去牢牢按住阿诺,并缓和气氛。
“老布,你说的太过分了。还有你也是,松开手,松开,松开,松开,听话!”
阿诺铁了心要干掉布先生,后者那张嘴还是不依不饶的说着。
在某一刻,阿诺挣脱了左蓝抬起枪。
面对足以致命的枪口,布先生更是笑着说:“开枪啊小丫头!你当我吓大的?”
狭小的房间里面,那一声枪响无比的刺耳,几乎震碎人的耳膜。
子弹贴着布先生的肩膀飞过,幸运的卡在墙壁中。
阿诺一脸怨毒,布先生纹丝不动。
左蓝成功让弹道偏离,否则这一枪是绝对够用的,他一把夺过枪支,随后冷冷的说:“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我希望你们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而不是再三触碰我的底线。”
把枪没收,左蓝缓缓说道:“再说之前,我告诉你们几件事。幸运公主号沉没,莫舰长没了,全船仅剩不到三十人存活,和我们一路的王军活下来三个人……”
他看阿诺:“台郃排长牺牲,让白身负重伤。”
他又看布先生:“向笃负伤,你的女儿可亦,死在了冰冷的地牢。”
“这两天糟透了,一个两个的最好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