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左蓝。”
“左蓝,左蓝,左蓝?”
贵族老爷品着名字,随即脸色不悦,极其不礼貌的走开了。
左蓝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位老爷了,两步赶上去拦住。
“先生!先生!您为何如此愤怒?我不记得同您有任何的过节。”
“小辈,让开。”
贵族老爷硬生生撞开左蓝,几步不见了踪影。
左蓝虽有不解,终归吃了闭门羹,纯粹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老老实实喝酒不就完了吗?这些老贵族都犟得很,一个比一个自视清高。
他们觉得自己是正统,对洛汗并不满意,有时在投票中故意弃权或者投反对票。
左蓝也很瞧不起这些人,跟太辉人作战时你们去哪了?现在天下太平了又跳出来自命不凡。
得了,乐子没了,自己反倒成了乐子。
也在左蓝要回自己的角落独饮之时,某个想要跟左蓝认识的商人解答道:“左蓝先生,不要搭理他,那老头以前有一个船厂,去年船厂被充公了。虽然给了老头不少补助款,但人家有心高气傲。因为您是会议代表,所以他才对您这般态度的。”
“是这样啊,那船厂为什么充公?”
“大概是要大兴贸易,所以要收购船厂建造货轮。我记得有人说这是会议里做出的决定,该着老头倒霉。”
大兴贸易这种事,左蓝当然知道了,可会议里没说要收购船厂啊。尽管还有疑问,但他是不能把会议的内容随便说给别人听的。
送走了这个商人,左蓝有了一股酒意,他不再考虑什么老贵族的问题了。
贵族老爷生着闷气,他的愤怒传染给了不少人。
向笃瞅着老头从宴会一端走到另一端,当他把视线拉回来准备继续讲自己从商的光荣历史时,身边听讲的一个青年指着不远处的少女问:“那是哪家的姑娘?”
一干人等没兴趣听向笃吹了,他们眼里是一个没见过的神秘少女。
十六岁的贝基腿也直、背也直,很容易吸引同龄人的眼眸。
向笃也观察起了那名少女,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虽然没有可亦那么漂亮,但贝基有一种清新浪漫的感觉。
如果说可亦是神明精雕细琢的塑像,那么贝基便是大自然孕育的精灵。
见几个人被少女吸引,向笃喝了口酒淡然说道:“没有她漂亮。”
“谁啊?没有谁漂亮?”有好事者就问上了,“你妹妹?不能够不能够,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不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
难怪向笃这样去回答,他发现自己真的成了可亦的哥哥。
一抹惆怅顺着酒狠狠灌下去,向笃独自一人黯然神伤。
在向笃如此消沉之际,身边的几位聊的很开心,一圈人七嘴八舌讨论共同理解的话题。
“跟那姑娘说话的是谁啊?是不是那个落魄贵族啊?太不般配了,他家里除了顶一个贵族头衔,别的什么都没有。”
“可笑,贵族可是稀罕物件,姑娘们宁愿嫁入名门也不愿意跟着你这种暴发户。”
“我哪点不比他强?他也就靠着他的出生。”
“你不是借着你爸的关系?得了吧,咱们这里谁不是这样的?”
“你说这话可就不爱听了,上一代人扶持下一代人有错吗?这叫传承,传承到我这里是要发扬光大的。”
“越扯越远,你不是对那姑娘有意思吧?我奉劝你,在没有搞清楚一个人的切实身份之前,不要瞎搞。”
“我看看,看看还不行吗?”
“快看快看,那姑娘过来了,她过来了。”
“怎么办?我紧张。”
“那你就一边去,别给兄弟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