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等以后我赚钱了,咱们全家去大乐。”
贝老夫人欣然同意,巴不得现在自己孙子就变得有钱,多是一件美事情。
谷地城一栋海边别墅,管家佣人进进出出,一位老人坐在镜子前面闭目养神,虎背熊腰的汉子给这位老人染发,染发过后是修面。汉子龙精虎猛,手却是巧妙,一丝不苟严肃认真。
这间会客室有不少人,年龄相差各异,多是踩着肩膀一节一节从中年到青年。
向笃膝下二十四子,没一个亲生的,相伴老爹左右,向氏家族声名远播,遍布主流各业。
“老爹,我们去晚了一步,老将军被他们抓起来了。”
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孩子,家族老三,如今任职谷地会议代表。本着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的思想,家族不仅支持庄栋,还支持卫敬。
见向老爹不说话,这位三公子似有些犹豫,不清楚老爹作何想法。
鸦雀无声的会客室,只有精壮汉子染发的声音。
等到工作告一段落,汉子对着镜子笑道:“老爹又年轻了嘿。”
向笃睁开双眼,随意的看一眼镜子中经久不变的形象,淡淡的问:“这么久了,那些人还在找遗书?卫敬那伙人居然把杀手锏放在这种东西身上,看来他们自己也清楚难回头。你们几个先回去,老三、老七、老十二留下,二十,你也留下。”
会客室除了包括向笃在内的五个人,其余人等皆匆匆离开。
“修面。”
“得嘞。”
精壮汉子抄起一把刮刀,比划了几下,会客室几个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这家伙一个不注意给老爹弄伤了。
修面的功夫,会客室外闯入一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向语佳毫无忌讳的说起了所见所闻:“哥哥们,车站怎么回事啊?来了那么多当兵的,把左蓝将军带走了。”
汉子停止修面,他有感觉,老爹有话说。
如他所料,向笃开口问道:“你见过他了?”
“是,见过了。老爹,这事你们都知道了?该不会是咱们做的吧?为什么呀?”
“你对那家伙感官挺好,说明他还是个平易近人的老头。”向笃缓缓睁开眼睛,“老三,我故意让你晚一步到,可知道原由?”
“听老爹教诲。”
“老将军虽然在岛上度过了五十年,可到底是走过沙场的人,曾经他手下的兵有多少是如今的将军?不要说时间久了,人心不古,打过仗的尤其是驻守一方的军人,与我们的想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