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罗“勉为其难”接受了沈岳的求婚后,最大的感触就是,前二十多年,简直是白活了。
她那么不住的作死,从中得到的乐趣,都比不上接受沈岳只向她“求”一次婚。
尤其在把十数亿的嫁妆,都转到沈岳名下的那一刻,叶修罗感觉她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发誓,只要今晚没有被沈岳玩死,那么她以后就做个上得厅堂,进得厨房,爬得大床的好女人。
这辈子,全心全意做沈太太,对其他男人视为草芥。
哪怕每天都被沈岳打来骂去呢,她能做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逆来顺受,用全部的柔情,来一点点蚕食他那颗冰冷的心,最终让他为能娶了她,而感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木办法。
谁让罗爷是真爱沈岳的呢?
当幸福从眼前闪过时,必须及时抓住。
要不然,死都不会瞑目。
至于以往那些备受罗爷宠爱的花样美男们,呵呵,一群没有骨头的狗罢了。
哪像叶家的乘龙快婿,面部线条是那样的刚硬,看似不怎么强壮的身躯里,却蕴藏着让人吃惊的爆发力,尤其他坏坏笑起来的样子,让罗爷想想,就会陶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空旷旷的西餐厅内,没有一张桌椅,只有案几,和叶修罗跪坐着的厚厚羊毛地毯。
餐厅四面墙,除了门口,摆满了花篮。
花篮里,各色玫瑰争奇斗艳的盛开着。
浓浓的酒香,随着优美动听的钢琴名曲《梦中的婚礼》绚丽,在空间里缓缓弥漫。
两个身材相貌都很出挑的女侍者,穿着大红色的高开叉旗袍,脚踩红色细高跟,秀发盘在脑后,微微弯着腰,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间,保持这动作已经很久了。
她们却没任何不耐烦的意思。
毕竟伺候某对男女用一顿餐,就能每人得到五万块的报酬这种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
她们只会打心眼里羡慕某个男人,嫉妒叶修罗。
嫉妒叶修罗独特的野性性、感,羡慕某个男人,能让这样一个大美女,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来等待。
男人,死哪儿去了?
太阳还没落山时,大美女就在此恭候大驾了。
现在夜空繁星似锦,月上中天,西餐厅的门,却迟迟没被推开。
“这男人的架子,真大。如果我男朋友这样,我非得咬死他。”
一个女侍者心里这样想着,眼角余光偷偷看向叶修罗,很为她鸣不平。
可那个浑身洋溢着野性性、感,尤其那双大长腿能让很多女人恨不得给她砍掉的大美女,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意思,还是静静的跪坐在那儿,右手翻阅着第三本杂志,左手优雅的捏着一根香烟,神色恬静。
这是自信。
她相信那个男人肯定会来。
无论多晚。
哪怕腿断了,爬,也会爬着来。
果然,就在大美女翻到第三本杂志的最后一页时,西餐厅的玻璃门,终于被推开了。
两个女侍者精神顿时一振,齐刷刷的抬头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们就失望了。
她们以为,能让大美女排出这么大阵势,来苦苦等待的男人,即便不是那种面如冠玉的奶油小生,怎么着也得是施瓦辛格那样的猛人吧?
可这家伙,最多也就是五官端正,有点小帅。
眼睛有点小亮。
笑容有点小坏。
眉宇间洋溢着的气质,有点小邪
但就是这么多“小”,组合在一个人身上,让两个女侍者再看他第二眼时,却发现他很顺眼。
很顺眼。
一个真正让女孩子喜欢的男人,不是面如冠玉般的奶油小生,也不是施瓦辛格般的肌肉男,而是越看越顺眼。
“老公,您来了?路上辛苦了。”
眼睛亮晶晶的叶修罗,立即坐直了娇躯,温柔的笑着,双手捧在心口,低头,就像迎接她伟大的君王。
她的君王,却停住了脚步,四下里打量起来。
“这家伙肯定被大美女的排场,给震慑,感动了。”
就在两个女侍应生心中这样想时,就看到某女的君王,快步走到了大美女面前,弯腰,伸手。
“咦,他不该伸出双手去搀扶大美女吗?怎么只用左手?啊,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一个女侍者这样想时,就看到某君王一把采住大美女的秀发,也没看到他怎么用力,就把她硬生生从地上提留了起来,右手对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狠狠抽了过去。
身材丰盈、高挑的大美女,被采住秀发硬生生的从地上拽起来时,肯定会很疼。
尤其看到她的君王,忽然间咬牙切齿举起右手,要狠狠抽她耳光时,眼眸里立即浮上惊惧之色。
可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着温柔,迷人的笑。
这笑,就像盛开的牡丹。
有谁,会舍得打坏一朵娇滴滴的牡丹呢?
沈岳虽说是个莽夫,但也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
他的右手,就像春风那样,轻柔的抚过叶修罗脸颊,笑道:“老婆,你脸上好像有只蚊子。”
这都什么季节了?
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已经入冬的季节。
是在环境要求非常严格的西餐厅!
哪儿来的蚊子?
可沈岳既然说叶修罗脸上有只蚊子,他这动作只是在帮她赶走蚊子,那么西餐厅内就必须有那种讨厌的东西。
“谢谢您,老公。您真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