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明这几天太累了。
娇躯累……还好说,关键是心累。
自从那天慕容自负来过,深深刺激到任总,让她蓦然惊醒她没必要再那样小心翼翼,应该大胆追求自身幸福后,就彻底的忘我放飞。
更是默许老曹等人帮忙抢亲,把动静闹的那样大。
现在全世界人民,都该知道慕容家的前少奶奶,给人当全职情、妇的事了吧?
慕容家会是啥反应?
反应越是平静,任明明冷静下来后,心里就越不安。
她终究是和慕容自负做过数年夫妻的,很清楚即便慕容家无视她的不要脸行为,前夫也绝不会在被痛扁一顿回去后,还能这样平静。
当然,慕容自负这样平静,极有可能会因为慕容家要从星沈药业那边得到好处。
只是,家大业大的慕容家,会因为百分之五的星沈药业股份,就能忍气吞声吗?
不可能。
相比起庄纯、雅晴两个明面上的危险存在,任明明更忌惮始终没动静的慕容家。
她总有种强烈的错觉,慕容家正在搞什么阴谋,针对……沈岳。
明明姐在彻底放飞自我后,那俩啥在短短数天内,规模又大了些,但脑汁却也多了。
要不然,就凭以前的她,绝对不会想到这些,哪怕是在睡梦中,都会忐忑不安。
沈岳等人上午走后,任明明下午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一直到华灯初上。
疯狂过后就是疲惫。
就会更加渴望一推开套间的房门,就会看到那个恶棍,正躺在床上用恶狼般的眼神盯着她。
没有人。
房间内,好像还弥漫着两个人疯狂时的淫、靡气息。
这种气息,加大了任明明的孤独感。
也更让她害怕。
她怕,她会变成一个每晚都离不开他的淫、妇。
天黑后,心事重重的任总老早就休息了。
她做梦了。
所有“情窦初开”的小少妇,只要做梦,基本都和那个男人,那种事有关。
就在任明明抱着那个人的后脑勺,娇躯剧颤着,闭眼嗲嗲的叫着好哥哥,弄死明明吧时,忽然有一只黑色的,很大的魔手出现,一把掐住好哥哥的脖子,拽了过去。
慕容自负!
这只足有锅盖般大小的魔手,竟然是慕容自负的。
慕容自负的身形,比正常人大了足足十倍,身形飘渺,双眼猩红,森白的獠牙翻出嘴唇,好像由一团黑雾组成那样,阴冷的狂笑着,双手抓住沈岳的胳膊腿,往两边撕扯。
任明明怕死了,左手掩着那对豪迈,爬起来尖声叫道:“慕容自负,放开我的好哥哥!”
“淫、妇,你比他大了好几岁,你却叫他好哥哥。恶心。哈,哈哈。好,你不是让我放开他吗?”
慕容自负怒吼着,双手逐渐的用力。
他这是要硬生生把沈岳撕成两半。
现实中那么厉害的沈岳,在慕容自负的手中就像小蚂蚁,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只能拼命挣扎着,惨叫:“慕容自负,放开我!我、我以后再也不和她来往了。”
“不和她来往?哈,哈哈。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当你骑上她时,就已经注定你会死的很惨。”
慕容自负狰狞的说着,双手继续向两侧撕扯。
沈岳已经无法挣扎,眼睛已经瞪出眼眶,哀嚎:“明明,救救我!我、我不想死。明明,救我。”
任明明哭着,再也不管什么,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住慕容自负的小腿:“自负,我求你了。放过好哥哥,放过他。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慕容自负呵呵的森笑着,双手猛地用力。
沈岳的惨嚎声,嘎然而止。
一蓬血雨,从天而降,洒在任明明白白娇躯上。
任明明一下子傻掉,抱着从天落下来的沈岳脑袋,喃喃的说:“好、好哥哥,你不要死,不要死。明明,不能没有你……”
“你也去死吧,贱妇!”
慕容自负大吼着,一把抓起任明明,就像撕碎沈岳那样,双手猛地分开。
“啊……”
任明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猛地翻身坐起。
黑雾组成的慕容自负,漫天的血雨,浓郁的血腥气息,都随着任明明猛地睁开眼,攸地消失。
只有她濒死老牛般的喘声,那两个规模超大剧烈起伏着,冷汗流进了眼里,涩的发疼。
“原来,原来是一场恶梦。”
任明明呆坐半晌,等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耳边回荡着沈岳临死前高喊“明明,救救我”的幻听,也消失后,她直挺挺的躺了下来,瞪大眼看着在黑暗中泛着白光的天花板,细细回味这个可怕的梦。
恶梦再怎么可怕,也终究是梦。
只要能醒来,一切都消失。
她不会死,沈岳也不会死。
以后,他还会让她颤着,嗲嗲的叫着好哥哥弄死……
猛然间,任明明又诈尸般的翻身坐起,飞快的穿衣。
静。
太静了。
现在是晚上,大部分安保都已经下班,或者去出任务,留守公司的也就二十多号人,以防某处突发啥意外,也好及时支援。
就算所有人都在,可也没谁会在小楼这边喧哗,惊扰任总休息的。
那么,任明明的世界静悄悄,完全正常。
但她偏偏从中感觉到了不正常。
就好像,诺大的公司内,只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