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说道:“爸妈,姑姑,你们不要担心。你们用自己所有力量养育了我,现在是我报答你们的时候了。也正好让你们看看我的生活,没有辜负你们的信任和维护。”
有钱什么都好说。每次任务,温亭昊都结算了雇佣费用,都是生死一线的营生,费用定然不少。梓箐以前没敢寄太多,其实就是担心这些事情,结果还是发生了。
现在天色已晚,梓箐打算在家里和母亲凑合住一晚,明天一早到县城。
母女俩躺着闲聊。梓箐挑挑拣拣说了自己做的事,反正不是伤天害理。让何母心中很是安慰,情绪平缓下来,渐渐沉睡了过去。
凉风习习,虫鸣悠悠,原主的残念在这虽然破败却温馨的家中获得巨大慰籍。而且这段时间梓箐亡命奔波,折腾的够呛,此时精神放松下来,不由得睡意袭来。
半睡半醒间,梓箐隐约觉得外面传来柴草拖动的西索声。完全是下意识的,一个激灵,便完全清醒了过来,睡意顿消。
本就和衣而眠,梓箐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还没推开门,就嗅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从门缝中透了过来。
不好,有人要偷袭!
她试着开门,却发现竟被锁上了。连忙跑到侧门,推了一下,也被柴草堆堵住。
隐约中,梓箐听到有人低声的呵斥指挥,“这边,这边也浇上汽油……”
心中一动,竟然又是那个精神病!
或者那个精神病的确有些智障或者人格障碍,所以凭他一个人是无法完成一场周密的祸害计划,而是有人在背后教唆指使!
梓箐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家人便是依仗有一个精神病儿子,在村里横行无忌。看谁不顺眼,或者感觉别人热到他们了,就唆使精神病儿子去打人砍人,上门泼粪或者放火之类。
精神病打人,被打了就打了,他是不会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即便被抓了关起来,可国家总不可能一直养一个闲人吧。在里面所有康复和生活费福利费都不是免费的,家里人脖子一横,没钱。最后还不是就放出来。
所以人们对这家人恨之入骨,避之不及,偏偏又无可奈何。
上次差点把何家二老烧死在家里,好像是说,何月家的房子当了他们家的风水之类。
而这次,便是赤果果的为了他家的宅基地。因为他们觉得何家养了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儿,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那些人已经把他们的田地分剥光了,就剩宅基地。再加上上次精神病儿子犯了那么大的时,也不过是到局子里吃几天免费“皇粮”,这不,又送了回来。反倒让他们胆子变得更肥。
瞧,我是精神病,我杀人放火都不犯法,法律不仅不能制裁我,还要保护我呢,多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