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人家高阶招亲，和我们有屁关系。”

……

“小情人快坐，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倒。”

“行了，柔怜思，我的好主人，咱们能不演戏了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吴昊一屁股坐在了柔怜思的闺房里，对于柔怜思的称呼，吴昊显得很不适应，他宁愿当柔怜思的小仆人，也不想当柔怜思的什么小情人。

“嗯？”南湘眉头微皱，“小情人你说什么，南湘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还有，柔怜思是谁，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耳熟。”

“还演戏呢，我说你是不是陷入戏里无法自拔了。柔怜思就是你啊，你再把我当猴耍，信不信我立刻走人？”吴昊生气了，他知道柔怜思是那种喜欢捉弄人的人，可捉弄人也要有个度不是么？

眼下就只剩下他和柔怜思两人，柔怜思就算是想要掩饰另一个身份，也用不着在吴昊面前掩饰啊，因为吴昊早就认识柔怜思，末了还稀里糊涂地当了柔怜思的小仆人。

“小情人你等等。”南湘着急地抓住了吴昊，道：“小情人，我真的没有和你演戏，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柔怜思，我叫南湘，我在这里都生活好多年了，大家都知道我，不信你可以随便去问。”

嗯？

感受到南湘眼神里的焦急，吴昊一下子竟是愣住了。

什么都能作假，唯独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眼神无法作假。此时的南湘分明焦急到不行，拽着吴昊的小手儿上，竟是因为紧张而沁起了热汗。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柔怜思？”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名字挺耳熟，好像在那里听到过，不过已经记不起来了。”南湘揉了揉自己的小脑瓜，脸上蓦地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

这一丝痛苦之色和柔怜思在吴家沟后山上露出的神色简直一模一样，要说这南湘不是柔怜思，吴昊怎能相信？

可是南湘又不像是在说谎，两人明明之前才见过面，南湘怎么会把他忘了，甚至是把自己是谁都给忘了？

“你认识这个么？”

吴昊从腰间掏出了柔怜思的短笛，这是柔怜思交给他的信物。

“咦，这不是我的羽墨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哎，不对，羽墨明明在我手上啊，这是咋回事儿，咋会有两个羽墨？”

南湘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和吴昊手中近乎一模一样的短笛，整个人完全呆滞当场。

一抹更加痛苦的神色从南湘脸上呈现，额头上甚至是沁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