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为什么要长她的志气?比不上就是比不上,难道爷爷还会故意打击你不成?这件事不是爷爷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事实说了算!”
柳崇仁的脸色冷凝下来,眼中冒着寒光,“你知道爷爷在研究完她赌石的视频录像之后,发现了什么吗?”
“发现了什么?”柳钰萱兴致缺缺地问了一句。
秦连山淡淡地道:“瑞丽赌盘上的录像和这一次生日晚宴的录像,爷爷都仔细地看了一遍,让我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这个霍思宁看毛料所使用的方法和咱们普通人看毛料不同,她是不使用强光灯和放大镜的!”
“爷爷您是在开玩笑吧?看毛料不用强光筒和放大镜,那怎么看蟒带松花裂绺?”
柳钰萱认为自己爷爷是在睁眼说瞎话,况且她又不是没有见过霍思宁赌石,在赌石的时候霍思宁明明也有使用那些工具。
柳崇仁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孙女所想,不过不是他自己观察的话,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现这个端倪的,实在是霍思宁伪装得太好了:“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这个霍思宁,她根本不懂得怎么使用强光灯和放大镜!她用强光灯和放大镜看毛料的时候,非常随意,所以我敢肯定,那只是她迷惑外人的一个幌子!她看毛料还有另外的方法,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柳崇仁的眼中绽放出诡谲而兴奋的光,好像他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什么?”柳钰萱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爷爷,“她用了别的方法赌石?什么方法?”
柳崇仁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别看年纪不大,但是非常有心机,她赌石的时候掩饰得非常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你还记得爷爷和你说过那个传说中的点翠世家吗?爷爷怀疑,她有可能就是点翠的后人,不然以你的本事也不可能三番两次地输在她手上。”
“点翠世家?您是说那个越家?”
柳钰萱猛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柳崇仁,半晌,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古怪的笑,“爷爷您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柳崇仁脸上露出了老狐狸一般的笑容。
临去香江的三天前一大早,霍思宁和晏枫正在餐厅里吃早餐,白亦珊拎着个包气冲冲地来到了霍思宁家,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脸色更是异常难看。
出了什么事?霍思宁心中疑惑,正准备开口问她出了什么事,白亦珊的手机就响了。
白亦珊看着手中的电话就一声冷笑,接起来劈头盖脸地就骂道:“白国明,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当年的那些事儿吗?我告诉你,张律师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爸在弥留的时候留下的遗嘱上都写了什么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