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赛米亚这话,霍思宁一群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顾叙是第一个黑脸的,因为他身为霍思宁的丈夫,就站在这大厅里,而且之前自家媳妇儿跟这个赛米亚对赌的时候,他就是为自己媳妇儿摇骰子的那一个。
现在这赛米亚却胡说八道,非要说自己媳妇儿作弊不说,甚至还污蔑自家媳妇儿跟温莎凯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让顾叙如何能忍?
那边温莎凯撒的脸色也是铁青一片,他的确对霍思宁余情未了,但是那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他看得分明,霍思宁并无意与他纠缠,而且从霍思宁看向他的眼神里,他的确看不到任何暧昧的东西,说明这个女人对他完全没有一丝超越友情的东西。
温莎凯撒虽然心下失落,但是却不容许其他外人随意侮辱霍思宁,这比侮辱了他还要让人难受。
苏青青那几个人,则是对赛米亚这输了不认账的行为充满了愤怒和鄙夷,所以在听到赛米亚这话之后,一个个都忍不住朝着赛米亚怒目而视。
霍思宁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她刚刚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逼这姑娘逼得太紧,现在看来,她却是想多了。
这赛米亚胡搅蛮缠起来,完全跟刚进酒吧的时候一个样儿,她要是会疯,只怕也是在霍思宁这些人都被她逼疯了之后的事儿了。
她不由得抬起头来,冲着赛米亚笑道:“赛米亚,找大帝来为你当荷官,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并没有谁逼迫于你,现在你却钻这个空子,是不是太没有赌品了?难道说,你们罗斯柴尔德家族,就是这样的家风?”
赛米亚被霍思宁这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含刀锋的话语给噎住,一时间竟是憋得脸色通红,她很清楚,霍思宁的这番质问,她若是一个答不好,不光她自己会丢脸,还很有可能会给家族蒙羞。
赛米亚被问得哑口无言,霍思宁却是哂笑道:
“当然,我与大帝本就是朋友,却绝无你所认为的那些苟且,我霍思宁行的正坐得端,自认万事问心无愧,你若不服,大可以再另外指派一个荷官,我们再来玩几局。只是,这一回真要玩的话,我可就要动真格了!”
赛米亚见霍思宁居然说要再陪她玩,心下顿时一喜,可是下一秒,又听到霍思宁说她要动真格了,这下赛米亚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面前的这个东方女人。
动真格?难道之前这女人就只是随意跟她玩玩?
赛米亚的嘴巴不自觉地就张开,一脸错愕,此刻她的心里面,有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这女人,简直太嚣张了,赢了她这么多钱,居然还要装|逼,这简直是,太侮辱人了!
赛米亚气得浑身都开始发抖,冲动之下,她忍不住抬起头道:“好啊,比就比,谁怕谁?”
“够了,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