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江韦德有门路,盘下一个冷冻库也无可厚非。
只是,做生意原是讲究和气生财,但是自从这江韦德包下了那个冷冻库之后,就以特殊的手段,逼迫地附近的几家冷冻库都开不下去,最后只能草草关门走人了。
商场上尔虞我诈,原也是没有什么对错的,霍思宁也不好妄加评判,去指责这江韦德的行为究竟对不对,但是这人在搞了这么多小动作之后,整个码头就只剩下他一家冷冻库了,等于是垄断了福城闽城这一带的码头,整个码头的鱼市,都得依靠江韦德的冷冻库生存。
码头近街就是最大的鱼市,不论大小渔船返航后,都会有打量的新鲜海产需要就地找冷库进行保存,然后等到了休渔季节后,这些商家才会将海产拿出来卖高价。
只有一些杂货诸如螃蟹沙丁鱼鲳鱼这一类不易保存的水产,才会在码头附近的鱼市直接处理卖掉。
也真是因为如此,江韦德的这个冻库就成为了渔民们唯一的选择,他们的鱼货,不得不存放在江韦德的冷冻库里面。
但是,在清除了附近的几家冷冻库之后,江家的这个冷冻库就再也没有了竞争对手,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先是冷库租赁价格接二连三地上涨不说,后来为了省电费,这江韦德又出幺蛾子,将冷库的冷气给减弱了,甚至还出现了无故断电现象,结果导致不少存放在江家冷冻库里的鱼货变质发臭,损失了一大笔钱。然而因着江韦德的身份,那些渔民还不敢得罪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他的冷库没有把冷气开足,他倒是会倒打一耙,反而诬赖那些渔民,说他们的水产在存进去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的!”
就连吴均都忍不住气得面色铁青,哪怕没有和这个江韦德打过照面,但是吴均已经对这个人印象跌入谷底,真要在大街上遇上了,以他的脾气,指不定就要冲上去将这人给狠狠揍上一顿。
霍思宁倒是嗤笑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那江韦德可是市一把手的女婿,那些渔民无权无势的,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江韦德要资金有资金,要人脉有人脉,以他如今的身份,那些渔民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一旁的越姝雯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听到霍思宁这么说,顿时义愤填膺:
“难道就这么算了?别说是那些被这人欺辱过的渔民还有房主,就是我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忍不了,若是就这么便宜了这种人,我这心里可真是憋得慌!要不,咱们想办法把这个姓江的给虏过来,狠狠揍一顿”
霍思宁似笑非笑地看了越姝雯一眼,道:“行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崇尚暴力了?做事情要用脑子,怎么能这么没有章法呢,再说了,就直说打这人一顿,哪里能解决问题,这种人,就应该打蛇打七寸,一下就打下去,让他再也翻不了身!不然他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躲一段时间,就又改头换面重头再来了。”
越姝雯下意识地看了吴均一眼,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过随即她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霍思宁,问道:
“不能揍人,那你说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