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茹”两个字，沈牧的表情果然和缓了些：“你最好不是来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否则……”

“没有没有！”许老头连连摆手。“哪能呢，那是我亲闺女！”

沈牧真想抽他两耳光，还尼玛亲闺女？叶知秋早就一五一十的交代过了，当天你和你那个大女婿为了请叶知秋来帮忙，直接把许馨茹当礼物就送出去了！

许老头根本不知道沈老板已经动了真火，还在那儿喋喋不休道：“馨茹这些日子没有见到沈老板，那是茶不思饭不想啊，人都瘦了一圈。你说我这个当爹的看在眼里能不心疼么？所以，也只能腆着个脸来找你。众生集团那边的人说你来这里，所以……”

沈牧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么些年世界各地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可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个！

“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我还忙。”

许老头接连被他扫了面子，脸上也不太挂得住：“沈老板，其实没有必要这样。我再不对，总是小茹的爸爸，这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吧？你跟小茹是朋友，我怎么说也算个长辈吧？我来看看你怎么了？”

沈牧还真被老不脸的气笑了，也没闲工夫跟他闲扯蛋，便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呢这还有事，你呢也是个大忙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说罢，抬脚就走。

许老头赶紧追上来：“别以后啊，你看今天方不方便一起吃个饭？上回实在闹得有点不太好看，咱们也联络联络感情，是吧？”

“吃饭？行，你去众生集团问吧，我的行程都是他们在安排。”沈牧脚下生风，说完话人已经到电梯里。

“那，那我真去了啊？你，你就忙吧。”电梯门都快合上了，许老头还在外面踮着脚喊道。

沈牧简直无语，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你说要换了别人，直接装麻袋扔江里去，偏偏是许馨茹他爹……

想到这儿，一个电话打回众生总部，嘱咐他们别搭理这老不脸的。

当他回到会议室时，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看向文吉，后者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太顺利。沈牧看在眼里，直接说道：“今天到这儿吧，反正也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详谈。”

“这，沈老板，万事好商量，总要坐下来谈嘛。”周总见状急了。

“哎呀，实在对不住，我今天还有其他事，要谈的话咱们改天再约时间，打电话到众生集团问就行，我的行程都是在他们在安排。”沈牧又忽悠了一把，便带着文吉离开了四方大厦。

回去的路上，文天王一直在冷笑：“老板你是没在现场，那些家伙根本就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以为自己待价而沽呢！居然想保留原有股份，原有职位，这也就算了，还他吗异想天开，说以后四方集团和众生集团要分开运营，独立自主！”

沈牧倒浑不在意：“他们这是在抱团，不过也没关系，我看那个周总是个识时务的，你多跟他接触，让他反水。到时候联络几个大股东，加上咱们手里持有股份，直接召开股东大会，把四方的高层全撸了！”

文吉其实正有此意，但老板既然先说出来，他也乐得拍个马屁：“高！还是老板有手段，釜底抽薪啊！望尘莫及，望尘莫及！”

沈牧看他一眼，笑道：“文总，没本事的才需要拍马屁，你绝对不在此列。”

文吉一本正经道：“我的长处就是又有本事又会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