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桃夭的房间里,两个鸠占鹊巢的人双目相视,旁边还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年轻人,捧着一个酒坛子,正在纠结该不该把酒坛子砸到这个长得像个女人的男人脑袋上。
见沈牧面色越来越难看,陈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更是指着沈牧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疼。
“看看,看看,一涉及到小桃夭,看把你给紧张的”
好不容易止住笑,陈隆又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可我看小桃夭分明还是处子之身,那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我对你小子越来越感兴趣了!”
听到这话,沈牧那即将爆发的怒气“呼”的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好不容易在嘴角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沈牧这才尴尬的开口道,“这个和那个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不是要给我疗伤么?呵呵,咱们还是聊聊我的手好了!”
也亏得沈牧脸皮厚,不然换做任何一个人来都有可能笑都笑不出来。
陈隆无奈的点了点沈牧,随即才笑道,“把酒拿来,顺带拿火柴来。”
“酒?”沈良急忙应了一声,“在这里!在这里!”
把酒递给陈隆,沈良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眼前这人谈笑不断,脸上一直都保持着一股子发自内心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良总觉得眼前这人不简单,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提高警惕。
四处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火柴的沈良掂着一个打火机走了回来,“没有找到火柴,有打火机可以么?”
“不行!”陈隆果断摇头拒绝。
无奈之下,沈良只得跑了一趟,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这才带来一盒火柴。
接过火柴,陈隆这才解释道,“打火机属于五行属金,属于雷火,现在沈牧的双臂就像打仗似得,如果再用雷火,就像火上浇油一般,只会适得其反,而火柴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木柴五行属木,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沈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陈隆也不在意,直接将沈牧的袖子捋起,一手拎着酒坛子,往另外一只手上倒了些许酒液,不给沈牧反应的机会,直接一掌拍到沈牧的右臂上。
一瞬间,刺痛感瞬间袭遍全身,就算是沈牧,也有控制不住想要喊出来的冲动。
而陈隆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像是根本到沈牧那牙齿咯吱吱作响的声音一般。
此时的沈牧,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右臂更是颤抖的跟个筛子似得,起初的刺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蚂蚁噬咬一般的感觉,酸痛难耐。
“忍住!”陈隆招呼了一声,又倒了一捧酒液涂到了沈牧的右臂上。
紧接着,沈牧的右臂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起,就好像在血管下有小耗子再来回钻动一般。
沈牧勉强点了点头,牙关再度咬紧几分,额头上更是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随着酒液的涂抹,他的右臂上很快就蒸腾起一层淡淡的云雾,伴随着云雾升腾的是血管的不断起伏。
在陈隆的操作下,总共在沈牧的手臂上涂了六次酒水,云雾不断,血管起伏的幅度却在不住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