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的一番话说的齐宕贤和赵桃夭全都一脸茫然,唯独齐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坐在沈牧旁边钦佩的看着他,眼神中的含义分明是“你长得帅说什么都是对的”。
虽然这番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但是齐宕贤和赵桃夭依旧很快理解了沈牧的意思。
“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也就是塞北势力这次的进攻不会显得太过火?”
“当然不是。”听到齐宕贤的问题,沈牧很是淡然的摇了摇手指,吊足两人胃口,随后才算是说道,“到目前为止塞北势力只不过出来一个背景不明的年轻高手而已,对方如果真的想要对中原势力发动进攻,应该不至于这么简单吧?所以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鉴于当前中原的局势,塞北势力也不敢做的太过火!”
撂下这么一句话给两人思考,沈牧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神情显得格外恬淡。
事情一旦想通,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困扰了。
足足垂头思考了十多分钟,齐宕贤这才算是隐约明白沈牧话里的意思。
紧接着,赵桃夭也想通了沈牧想要说什么,“那按照你说的,对方既然不敢对中原势力发动进攻,那为什么还要让这么一个年轻高手试探中原一方的态度呢?”
“这谁知道呢?”沈牧耸了耸肩膀,“不管是对方是想要让这位年轻高手试探中原势力的态度,还是对方真的只是历练,可以肯定的是,塞北势力肯定不会傻乎乎的往枪口上撞。”
顿了顿,沈牧接着说道,“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或许还算的上是侠义江湖,义字当头,可现在,上面对整个国家的掌控可谓是滴水不漏,一旦出现什么触及到底线的事情,不用咱们着急,上面肯定会出力解决。”
讲到这里,沈牧嘿嘿一笑,满脸得意,“到了那个时候,可就不是我们着急了,而是上面的人开始着急,毕竟古武界消失在民众的视线中几百年,猛的出现在公众视线里,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瞥了一眼窗外,齐宕贤嘴角噙着一股笑意问道,“按你这么一说,倒是真的不用着急了?”
“当然不是。”
沈牧瘪了瘪嘴,“那个叫谷奉祥的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怎么说也得杀杀他的威风,这件事情还是得您老来操心。”
“那你呢,你准备干嘛去?还想当甩手掌柜?”
面对齐宕贤的调侃,沈牧除了干笑还是干笑,“当然不会了,既然那个叫谷奉祥的家伙想要打遍天下无敌手,咱们不妨助他一臂之力,集结中原古武势力中所有还未曾与其交手的年轻一辈来燕京,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和塞北势力下战书,只能让年轻一辈交手,如果塞北势力输了,再让他们滚回去不就得了?”
“可是谷奉祥的实力真的很强,四盏灯的年轻高手中原古武界并不多,如果真的交手,很有可能还不如塞北一方。”
赵桃夭有些忧心忡忡,“而且现在古武界内乱不断,谁都没办法齐心,所以,这个计划的可实施性可能并不算高。”
“这当然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