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沈牧一眼,齐宕贤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刚才遇到芳芳了吧?”
“你都知道了?”
沈牧挠了挠头,满心尴尬,“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您老可得相信我!”
“我当然知道都是芳芳那丫头干的。”齐宕贤点了点自己的脸,提示道,“难不成你还能自己在自己脸上留口红印?”
被齐宕贤这么已提醒,沈牧这才反应过来,拿着纸巾擦了擦脸,果然擦下来一些口红,颜色竟然还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桃粉色。
怪不得沈牧刚才遇到齐芳的时候觉得那里有些不对,现在回想起来,齐芳应该是精心打扮过后才来找自己的?
“芳芳虽然平时调皮了一些,可底子还是很好的,毕竟也是我齐家的孩子。”齐宕贤一边吃饭,一边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和沈牧说话。
“我知道芳芳对你有好感,你也可以尝试着和芳芳待在一起,到时候我和沈老头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齐爷爷,您老这思维跳跃的是不是有点快?”
沈牧嘴角不住抽搐,手上比划了一个花生大小的距离,“我和芳芳,我们俩只有这么一点点关系,不,可能比这还要小。”
“得了,芳芳是我孙女,从小就待在我身边,我比他爸妈都更加了解她,她可是少对男人这么柔声细语的,对上她哥哥,那也是呼来喝去,只有在你面前的时候才真的像是一个小女孩。”
说到这里,齐宕贤也是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掩盖自己的小心思啊?”
“齐老,咱们等下还要去和塞北势力商量交流的事情呢!能不能先不聊这个了?”
“行行,那就等回来再说!”提起塞北势力,齐宕贤很快也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塞北势力除了之前你见过的穆肃容之外,又来了一个真正的话权人!”
“真正的?话权人?”
得到这样一个消息,沈牧格外有些疑惑。
“穆肃容难道不是塞北势力一方的首领?”
“是,但也不完全是。”面对沈牧的疑问,齐宕贤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复。
在沈牧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齐宕贤已经将早餐吃完,擦了擦手,这才起身解释道,“在穆肃容没有在军部任职之前,的确是塞北势力的首领,但是当他来到燕京任职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
对于塞北势力,沈牧的了解的确很不多。
“怎么说呢?”
齐宕贤略感烦恼的挠了挠下巴,“其实是这样的,当一方势力首领选择成为官方要员的时候,就已经算是默认放弃古武界的一切权力,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主要还是为了防止一方势力既得到了官方的承认,又能在古武界内大逞威风而做出的。”
把剩下的油条塞到嘴里,沈牧含糊不清的追问道,“可齐家沈家这些家族不也在官方有势力,在古武界内也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