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和诸葛子毅出了酒店,到了海边,这里人并不多,而且在两个华夏男人看来,并没有任何看点。一般的华夏人都无法欣赏黑人的美,沈牧和诸葛子毅这种传统的人也无法欣赏。
诸葛子毅试了试水温,说:“老大,你不下来玩玩?”
“你自己玩吧,小心点。”
沈牧买了两瓶瓶酒,坐在沙滩上,看着诸葛子毅钻进海中,像鱼一样游来游去。
这样一幅和谐的画面让沈牧很是惬意,他仰躺下来,正想享受一下难得安静时光,忽而一片阴影压来,挡住了沈牧的阳光。
沈牧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粗壮的黑叔叔站在他的上方,挡住了他的阳光:“嘿,哥们,把你的腿都挪一下,不然我把他们全切下来。”
粗壮黑人坐了下来,说:“我知道你是谁,今天晚上有我的比赛,我想赢,请你帮助我。”
沈牧的肌肉紧绷了一下,随后松开,把另外一瓶啤酒递过去,问:“你明知道我是谁,还敢离我这么近?我看,你想在比赛之前把自己结束了。”
“不不。”黑人的额头冒出冷汗。
沈牧冷冷一笑,黑人一下子瘫在地上。
沈牧这才收起自己的气势,指着啤酒说:“请你喝的,别客气。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身份的。”
“不知道,他只用了一招就把我打败了,然后说我要是想活,就过来找你。”
沈牧问:“什么样子的人?把他的具体样子描述一下。白种人?黑种人?还是黄洲人?”
粗壮黑人想了想说:“像是混血,白种人和黄种人的结合。”
“串串?你画画水平怎么样?把他画给我看看。”
粗壮黑人就在沙滩上作画,画出了一张沈牧很是熟悉的脸——“一个丁老头,借了俩鸡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买了个大皮球,喝了三根汤,花了三毛三,买了个大西瓜,花了六毛六,买了串糖葫芦,花了七毛七”。
沈牧踢散了沙画,怒道:“你大爷,耍我呢,这能看出个屁来啊。”
粗壮黑人吓得瑟瑟发抖:“我不会画画。”
沈牧瞪着眼,诸葛子毅这时候走过来,问:“他是谁?”
“今晚要参赛的一方,说是认出我来了。麻烦了,看来我们的行踪被人知道了,而且对方来意不明。”
诸葛子毅搓搓手,说:“那还不简单,把他抓回去,严刑拷打一顿,他什么都招了。”
沈牧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先不着急,以静制动。我倒是要看看,在背后搞鬼的是什么人。那粗黑大汉,你叫什么名字?”
“马丁。”
诸葛子毅笑道:“还和你们的人权斗士同名,不错,是个好名字。”
沈牧说:“子毅,你能调教一下他。马丁,你了解你的对手吗?他的实力如何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沈牧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噎死:“连对手实力都不知道,你就敢上去生死决斗?你图什么?”
马丁低头说:“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原来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沈牧说:“那好吧,我们就帮帮你,接下来怎样,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子毅,给他训练去,就这几个小时。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诸葛子毅领命去了,很是兴奋。
沈牧继续躺在沙滩上,闭着眼睛想事情。
他们刚到南非没多久,而且又这么低调,到底是什么人?能这么快掌握他们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