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亥问：“什么是辐射？”

“以你的观念来解释就是毒素，这玩意爆炸之后会在很大的范围内传播毒素，不仅是对人，还有对动植物，以及土地也会造成严重污染。”

“你说的对土地造成污染是什么意思？”

“核爆炸之后的土地会持续产生辐射，人就不能生活在那里了，而且这个污染，不知道会持续多少年。”

阿巴亥从一开始就没有闭上嘴巴：“这么厉害吗？那现在，我大清，不是大清，是我们有这种武器吗？”

沈牧一笑：“自然是有的，我国现在虽然不再是以前的世界老大，但综合实力而言，也在世界前三，不会在发生像以前那样被人欺负的事情了。”

阿巴亥低下头不说话了。

此时外面没有一个人，整座帝都宛若一座空城，寂静的吓人，安静的吓人。阿巴亥跟着沈牧走着，看着，一路惊叹着。

“这就是现代科技吗？真是厉害，那么高的楼是怎么建造起来的？”

“用机器的力量，手机也是机器，适用性的。还有其他更大的机器，你看那边是车子，已经不再用畜力运行，用的是能源，汽油，就是从石油当中提取的，石油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阿巴亥点点偷说：“我知道，沈拓的梦溪笔谈中有介绍过这种东西，生于水际砂石，与泉水相杂，惘惘而出。想不到石油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这种东西，快吗？”

“路边停的这辆是最普通的，用来出租载人的，最快时速好像是有180的，一百八十公里，约等于你们那时候的三百六十里地，一小时也就是半个时辰，你可以想像一下那种速度。”

“那岂不是比千里马还快，日行好几千里地，若是骑兵也能有如此行动能力，那天下还有什么敌人？”

沈牧撇撇嘴，果然还是以前的老一套，虽然她说的有道理，但现在军事的发展，已经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更加的多元化，信息战，核战争，人类所能想到的战争方式，现在应有尽有。

阿巴亥说完，看看外面的变化，叹了一口气：“我落后太多了，现在的世界已经不适合我们了。”

沈牧安慰她说：“别太伤心，你习惯就好了，最起码你的见识在这里，你要是想，我可以给你弄一个成人大学上上，对了，你不吃人吧？”

阿巴亥白了沈牧一眼。

沈牧干笑两声，拿过电话，按了接听键：“我还在首都，我没事，别担心，你先回去睡觉，我一会就能过去。”

他挂了电话，阿巴亥很是兴奋：“刚才你就是再打电话？你说话那边都能听得见，他说话你也能听得见。”

“电话可不就是这个功能，手机该有的功能你都见识过了，那就换给我吧，你要想要，等恢复正常了，给你买一个。”

阿巴亥四处看看，问道：“外面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

沈牧反倒是有些诧异了，她不知道？沈牧问道：“你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阿巴亥反问：“我自从死后，魂魄被吸入那个小空间，前几日空间震动，我们才能出来，怎么会知道外面的情况？”

“那你知道你的空间为什么会突然打开吗？”

阿巴亥摇摇头。

沈牧低着头思考，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天的南斗北斗为了恢复世界，可能是开启了某个通道，而开启的通道所产生的波动，将其他封闭的小空间也都开启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那现在流窜在外面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妖魔鬼怪。他们不可能都像阿巴亥这样子好说话，要是有那种不好说话的。沈牧无法想象他们能造成多大的破坏。

沈牧正在思考在这个问题，电话又响了，还是成小凡打来的：“沈牧，你快来救我，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