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第一次进入瑶光子的闺房,内部布局和沈牧想的没多少差别。
不看瑶光子的话,房间内部和男孩子房间没什么区别。
没有花里呼哨的布偶玩具,有的是挂在墙上的子母剑,还有一些古画。除此之外,最有价值的便是那张书桌。
瑶光子拉过沈牧,铺开宣纸,提起宣笔,工工整整的写下一行诗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是诗经中的一首,其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成为后世情侣之间山盟海誓最好的誓言。
瑶光子写下这首,便是表示,她与沈牧,生生世世不分离。
沈牧提起纸张,宣纸的手感很好,瑶光子的蝇头小楷写的极为秀气,赏心悦目,没有几十年功夫写不出来这样的字体。
瑶光子握住沈牧的手,轻语念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沈牧反手握住,笑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床床铺铺。”
一首秦观的鹊桥仙被沈牧篡改了最后四个字,意思大改。
瑶光子羞红了脸,在沈牧匈口轻轻一锤:“你太坏了,怎么随意篡改人家的诗句。”
沈牧抓住瑶光子的小拳头,迎上瑶光子的目光。
瑶光子羞的两腮通红,粉嫩的脸蛋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动。
沈牧喉咙耸动,咽了下口水。
瑶光子更羞了,头也低了下去却又坚定的提起头来,小脸却更红了,好似能滴出血来。
她眯起眼睛,娇翠欲滴的红唇微微撅起,如水蜜桃般,贴近沈牧。
沈牧压低头,正要亲上,瑶光子的房门忽然被人粗暴推开。
沈牧顿时怒了:哪个混蛋坏我好事?!
瑶光子捂住脸,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好像不敢见人的小鹌鹑。
沈牧转头一看,进来的是丹阳子。
丹阳子懂得可多,她嘿嘿一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我的罪过。日子长得很,不急于一时,师父请来各派掌门,让你们过去说话。”
听到各掌门都来了,沈牧的绮念瞬间消失,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拉过瑶光子的手,出了房门,忽然又转脸对开阳子坏笑道:“怎么没看到大师兄,我怎么没看到他。”
沈牧对于自己的感情上稍微迟缓一些,但对别人的八卦,可是敏感的很,早在开阳子还没有变成女身之前,他就感觉到开阳子对天枢子的感觉很不一般。
作为现代人,沈牧对同性恋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偏见。现在开阳子变成女性,事情发展就非常顺利了。
开阳子没有沈牧所想象的羞涩,她白了沈牧一眼说:“大师兄受伤了,正在休养,你和各派掌门聊完之后,可以来看看大师兄,他也挺想你的。”
“你家大师兄想我?”
“对,他想在你身上捅几剑,谁让你惹我们小师妹天天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