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庄子上咋来了个这么狠毒的人。阿蕴啊,听婶子的话,那人就赶紧撵走吧,听我家海儿说过一次,说那飞鹰堡是个杀手组织,那种只要给钱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杀的。多可怕啊,咱们还是不要与他
们缠上啥关系才好。”
窦氏也紧张的说, “是啊,婶子说的对。不过,这件事也不能这么算了,得让他们给个交代啊,这是杀人未遂,那也是有杀人的动机。”
李蕴面上带了几分薄笑,知晓她们也是为她,为初阳着想,但是近日发生的事有些让她慌了心神,乱了分寸,虽是强打起精神来与窦氏和胡婆子说话,却也显得心不在焉。
胡婆子也瞧了出来,倒是不敢一直打扰李蕴。
“孩子找到就好,阿蕴别多想。饭菜都给你摆放好,叫俩孩子出来吃饭。食盒等物,明早再来收拾,我们也不打搅你们了。”
胡婆子还要去大厨房那边忙着收尾事宜,窦氏瞧了下胡婆子走,也跟着说了两句,无外乎是让李蕴放心,好生吃饭啥的。
等窦氏喝胡婆子离开,李蕴才到屋里喊了初迎,让他出来吃饭,而本就委屈的初阳,怯怯的喊着她也饿了。
可不是,出了早上那顿饭,他们娘仨中午都没吃到饭,只顾着找初阳了,一直拖到现在天将将黑。
晚饭吃好后,李蕴安置初迎去睡觉,初阳不想一个人睡,拉着初迎不放。
李蕴不管那兄妹俩,自己从内室出来,但又不放心,寻思着,晚上就在软榻上将就一夜,怕夜里孩子叫她什么的。
刚铺整了床褥,听到外面有人喊她的声音。
听声音事哥哥和嫂嫂,李蕴也没迟疑,快速走进开了门。
“大哥,嫂嫂,这么晚了,怎么不休息啊?”李蕴说着,引着他们进来,倒了茶水给他们。
珩严和云沫哪里有喝茶的闲情逸致。
“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初阳怎么会溺水?我正午的时候与你嫂嫂去了镇上,怎么刚回来听到多寿说,初阳溺水了。”
云沫接了珩严的话,满脸着急的道,“是啊,你哥哥可是着急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欺负咱们家的孩子。”
从云沫的话中,自然是可以看出,云沫是真心实意的拿李蕴当亲人。
这便足够了,与飞鹰堡的事,可不敢再牵扯到大哥。毕竟飞鹰堡那三教九流的地方,怕大哥会因此而牵扯上麻烦,对大哥的性命存在危险。
李蕴草草解释了句,“没事了,初迎带着初阳去睡了,我也正收拾床褥准备休息,大哥和嫂嫂,赶紧回去休息,嫂嫂还怀着身孕呢。”珩严一听李蕴的敷衍的话,就觉着有问题,“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放心,到底什么事情,快些说清楚,那两个孩子可是我拉扯到两岁左右才跟着你的,我拿他们当成自己的亲骨肉一般看待,蕴儿,不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