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堂堂一个副总统偷跑出国,安全局的人没一个紧张的。
就他这样,该紧张的都是别人。
禹诺不肯搭理离寒澈,可也不是真的睡着了——她气得不行,也睡不着。
而且,她想看看离寒澈是不是真打算把她关在这地下室了。
累了一天,禹诺在车上眯了一会儿,正好也不太困,就闭着眼睛,静静等着。
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离寒澈相当沉得住气,直到晚上临近三点的时候,房门再有了响动。
禹诺是真的快要在床上躺睡着了。
虽然是地下室,但是床铺很舒服,还带有栀子花的香味。
要不是自己曾经经过特训,只怕她早就睡着了。
终于听见声音,禹诺顿时有了精神,屏气凝神地等着离寒澈过来。
果然没一会儿,脚步声就停在了床边,随即是一声轻叹。
禹诺满肚子的愤怒和委屈顿时被这一声轻叹给消弭殆尽。
但是转眼她还是生气,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她锁在这里吧!
她又不是宠物!
不对!就算是宠物也不能锁地下室啊!
一声轻叹,离寒澈坐在床边。
禹诺的呼吸一直都没有变化,绵长轻缓,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离寒澈看着禹诺的脸半晌,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禹诺:“……”
“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离寒澈缓缓问。
禹诺巍然不动:“……”我没装睡,我真睡了。
离寒澈微微挑眉,唇角勾起,又松开了捏鼻子的手。
禹诺正在想他究竟想做什么,裙摆就蓦地被掀开了一点,大腿上多了一只手。
“耍流氓啊!”她倏然翻身坐起,怒视离寒澈。
离寒澈慢悠悠地收回手:“我以为你还打算装下去。”
禹诺哼了一声,干脆坐起身,指指腰上的链子:“你解不解开。”
离寒澈目光微微一笑:“不解开,你要做什么。”
“这不好玩,我不要这么玩!”禹诺在床上蹬腿,一脸的哀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泪汪汪地望着离寒澈,“澈叔叔~解开好不好。”
两个人有了孩子以后,禹诺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叫过离寒澈了。
离寒澈有时候会觉得,孩子真的是个麻烦的生物。
可奈何那麻烦的小生物是自己亲生的。
而且,眼前这个小丫头,显然比家里那个麻烦的小生物还让他抓狂。
他轻叹一声,摸出了钥匙打开了禹诺腰上的锁。
禹诺松了口气,立即将链子扔得远远的。
“跟我回去了。”离寒澈又道。
“戏还没拍完,我不回去。”禹诺很坚持。
离寒澈眉眼沉静:“我不想把你绑回去。”
禹诺盯着离寒澈半晌:“你是不是没有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