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这事情也跟她有关,若不是她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一直拖着不肯离婚,滕景风也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左右思量了一阵,内心的小天使还是战胜了小恶魔。
容瑾起身去了厨房。
受了伤味道不能放得太重,容瑾便用一些晒干的花瓣用热水泡开,取了香味,笠出花瓣,水晾凉了为滕景风煮粥。
离正常的晚餐时间还有一会儿,容瑾便趁着煮粥的时间又做了几道小菜。
滕景风出生烹饪世家,口味定然很挑,幸好容瑾曾是美食杂志主编,对吃的有些研究,应该能过他那关。
小心翼翼端着自己两个小时的成果敲开滕景风的房门。
家庭医生已经离开,房间里只有滕景风和江恒两人。
滕景风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景少睡着了?”容瑾很小心地往床上看了一眼。
“你来干什么?”江恒还没说话,滕景风的声音插了进来。
江恒将容瑾让进房内。
滕景风躺在床上纹丝未动,背上的纱布遮住了那几道鞭痕。
容瑾端着清粥小菜走到床前,踟躇着开口:“这是我刚熬好的粥……”
“砰!”
话还没说完,滕景风单手一挥,容瑾端着的托盘被打翻,滚烫的粥撒了她全身,裸露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
容瑾顿时怒了:“滕景风,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