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看过之后便问:“景少,是送到民政局吗?”
滕景风一直垂着的眼眸忽然抬起,“你今天把这个送到民政局,我明天就把你送进警察局。”
“啊?”柯亚一脸无辜,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景少跟少夫人都已经签了,不送到民政局,难道放在家里做纪念吗?
“烧了。”滕景风白柯亚一眼。
那样的眼神让柯亚这个名校高材生再一次感受到智商碾压。
“好的景少。”虽然被景少鄙视了,但是景少吩咐他烧掉离婚协议书,柯亚所有的负面情绪瞬间全部消退了。
刚才在外面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还以为景少是真的已经想好了要跟少夫人离婚,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柯亚拿出打火机,当场就在把文件给点了。
咖啡厅的服务员赶紧过来制止,“你们这么在这儿烧东西?”
“把老板叫来。”柯亚把服务员挡在里滕景风很远的地方。
服务员一看滕景风就像那种惹不起的,赶紧去叫老板。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柯亚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男人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柯亚微笑着对男人道。
容瑾失魂落魄地从咖啡厅走出来,打车自己回家。
下了车又丢了魂儿似的往楼梯口走。
“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钻进容瑾耳朵3;148471591054062里。
她抬头,眼前的人正是沈承岳。
他脸颊还有一块儿淤青。
容瑾这才如梦初醒似的,“你的伤还好吗?”
容瑾难得的关心让沈承岳有点置身云端的虚幻感,为了让这种感觉停留得久一些,他赶紧捂着自己的脸颊,“就是很疼才来找你的。”
“很疼应该去找医生才对。”容瑾吐槽道。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沈承岳是因为自己才受伤,容瑾断然不会丢下他不管。
“跟我来。”容瑾带沈承岳回家。
容瑾租住在离享受时光杂志社不远的一所高档小区内,她住的房间很干净、宽敞。
沈承岳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你怎么不进来?”容瑾狐疑地看着他。
“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自己找了这么好一个地方,怎么之前都没带我来过?”
容瑾无所谓地耸耸肩,“之前哪儿有时间带人过来,你是第一个来这儿的。”
第一个。
这三个字对沈承岳来说似乎有某种特殊意义。
下一刻,他便毫不犹豫地踏进了这个小公寓,为了成为第一个。
“你先坐,我去找医药箱。”
“好。”沈承岳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容瑾找好药水和棉签递给沈承岳,“你自己上药,我去弄点冰块给你敷一下。”
说完便要转身。
沈承岳忽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