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见阮老大用眼睛横她,就不敢说话了。
她不敢说阮奶奶,却是敢骂安安的,“小贱种,还瞪着干什么,都是因为你,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腾。一天啥事不干,好吃好喝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伺候你,你居然还不知道感恩。”
谁也看不见安安眼底的轻笑。
她,赌对了。
她可不是原主那个逆来顺受的哑巴。
只要她拉阮老太婆进战局,一再提起她从前最是心疼的父亲,阮老太就不会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了。
但,她却不能到此就见好收场。
闹,就得闹出价值,闹出收获。
这事儿,是齐氏挑起的,就得让她不但得不着好还日日添堵。
她再也不要吃她们剩下那猪狗不如的残汤冷羹。
安安笑着看齐氏,“你对我好?好在哪里?你告诉我啊!伤了腿,这么多天了,连个鸡蛋都没有看到,每天都是吃你们吃剩不要的,也好意思说对我好,说什么好吃好喝的伺候?”
齐氏气笑了,“就你?你也配吃鸡蛋养身子?”
安安才不会和她在鸡蛋上打滚,冷笑,“既然阮家连鸡蛋我都是不配吃的,那你也别说伺候我吃了好的这种让人膈应的漂亮话来哄骗我奶还有外人。对了,我还想问问,宁公子给我送来的吃食都被你伺候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都没看见?”
那些吃的当然都是他们一家吃了,齐氏答不出来去处,只能耍狠,骂:“小贱种你今天是真的皮痒。”
她冲过去抓安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