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酒铺的时候,想了想,又打了点酒,买了几样下酒菜,这才回了村子。
等张康平办好了事回来,得与他好好庆祝庆祝。
哪知,都过去三天了,张康平还没有回来,安安不禁有些捉急。
之前张康平明明说好,一天去,将事情办好,第二天就回。
安北和安南隔得也很近,往左是安南,往右是安北,只不过,临安村隔安南比较近,所以才归属安南管辖的。
两县来去不到一天的路程,何况是从临安村出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这没手机的年代,真特么的坑!
安安一边给花儿草儿浇水,一边看着自己指尖暗淡的花瓣暗暗想。
最近怎地都不做梦了,如果做梦就好了。
之前,之前张康平有事她还能梦见张康平在茅屋里快死了,这回如果做个梦,说不定也能梦见张康平在哪里,好将他找回来。
然而,并没有。
梦并不是想有就有的,她完全找不到规律。
就连手指上的花瓣,能将人变动物的规律,她也没有找到,如果这手指,随时随时能将人变动物,那天刘氏打她,满口喷粪的时候,她就将她当众变成猪了。
张康平没有回来,却有城里人找到了临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