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时下男儿,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嗯。就是想听一个真实的声音,以后写话本的时候可能会用到,与其它无关,不管你的回答是什么,都只在我这里,左耳进右耳出。”
安安又补了一句。
左耳进,右耳出?
这是当他也是那等负心薄幸口头欺骗女子之辈?
宁方远有些愠怒。
冷声道,“若我将来娶妻,她让我倾心动情,我也愿意许诺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自当守诺,为她洁身自好,如不守诺,那碗虎狼之药,也是罪有应得。”
“若她不能叫你倾心动情呢?”
这种话,哪里是一个闺中女子能问出口的?
宁方远心下莫名烦燥:“若她不能叫我倾心动情,那她自必要担起她应付的责任,其它的就莫要再想。”
不能叫他倾心动情,就要付起她的责任?
时下,掌握中馈的高门主妇的责任是什么?
在外为夫君做夫人外交,打探消息礼尚往来。
在内操持家务,为夫君管理后宅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妾室通房,生儿育女,不但要教养自己的孩子,还要教养别人的孩子,每天与一堆不是姐妹的姐妹,不是儿女的儿女勾心斗角……
安安心下眉心一皱。
却又很快展平,唇角一丝冷笑。
她在想什么?
听说,他都已经有七妾四通房了呢。
他们,只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