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拒绝的打他一巴掌呢?
还是帮他做一回戏好呢?
正纠结中,谁知,宁方远看似是想亲吻她,实际凑到她的耳根处却没有动。
然后,就听他在她耳边用只有她才勉强听到的蚊呐小声说道,“我看了你的画才引动那蛊母的事你万不可对人说,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虽然没有贴在安安耳朵之上,可是说话时带动的空气流动却是在一张一合之间流转,带着温热的湿润。
当真是暧昧十分。
安安心一跳一跳。
差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放开了她。
她小脸微红,惊诧的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她如今已经被顾神医给注意到了。
若果知道她的画,还能引动蛊母,只怕立时就会将她抓到谷里关起来研究。
什么花有灵,不想强迫,不过是诱惑还不够。
这家伙的师父,当初,可不就是个医药疯子。
当初可是养了不少药人做实验。
弄死了好些死囚。
宁方远脸一板,“要你记住你就记住,问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
除了找到与之前相同的介因,引动那蛊虫再次不安骚动暴露之外。
他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下蛊之人。
安安到底还是担心不过,“我……其实我……”
最后却还是在宁方远的注视之下,将话给吞了下去。
算了,还是等回去试一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