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拿起几个极贵重的上下翻看,甚至握在手中磨娑。
安安将手中的玉佩还给那伙计,表情略有些失望。
这件已经是这店里明面上标得最贵的玉佩,可是,却还是没有那个铁匣子的那个玉佩触手的感觉好,更没有它的色泽光亮水图润。
何况,那玉佩上,刻的纹饰也比较繁杂,至少在这里,她没有看到一个与之相似的纹饰。
于是说道:“你们这里还有更好更特别一点的玉佩吗?”
只怕是个只看不买的,那伙计早就有些不耐烦,此时再压不住火气,两眼一翻,讥讽道,“更贵的?您刚刚看的已经是价值五百两的玉佩了。”
那意思就是说,更贵的,你看都看不起,更别提买了。
安安两眼一眯,冷声道:“你们开门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将你们掌柜的叫来。”
这玉佩若她真想买,却也并不是买不起。
要知道,《天眼》都出了三期了,每期都是一百两,还有《曾许诺》的稿费,再加上一些画作,她现在手上差不多也有好几百两银子了。
只不过是暂时还不想露富罢了。
那伙计一听安安说要见掌柜心一慌,但嘴却很硬,“我们掌柜?我们掌柜岂是随便接待人的,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不买就别看,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安安还没有说话,那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安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