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我不是怀疑奕淳什么,就是怕……”江知仪说完又想解释,但又觉得解释不清楚,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白若竹拍拍她的手,笑着说:“这个你放心,我提醒过阿淳不要动他,就是怕你心里难过。他要是真忍不了孔宣晤了,也会先跟我商量一下的。另外,以他的脾气哪里会这么麻烦,直接就把孔宣晤干掉了。”
江知仪恍然大悟,“我、我怎么没想到,我还去问了他,他心里怕是气死了。”
“也怪他不肯解释一下,你也别太放心上,至于孔宣晤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白若竹说着冷哼了一声,她知道不会是阿淳做了手脚,或许是孔宣晤真的有问题,又或许其他人做的手脚,但都是孔宣晤活该。
江知仪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之后也不再纠结于此事了。
几天后孔宣晤被斩首示众,他身上有给睿王写了还没送出的密信,还有和睿王下属联络的腰牌,他自己受刑之后也全部招了。
原来他被小妾带绿帽之事是真的,当时他一怒之下杀了小妾,被抓入了京中大牢。他本来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不想睿王的心腹来见他,说给他一次生的机会,而且能保他以后的荣华富贵,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好女人吗?
那机会就是派他去北隅城,借着和江知仪的旧情重回江家,再借机接近江奕淳,然后等待睿王那边的指使就是了。
可惜孔宣晤没想到江知仪这一关就不好过,他连江家的大门都没进去,后面的事情根本没法进行下去了。
他想投靠北隅城的旧识,可惜没人理他,用了苦肉计却很快被人发现了他细作的身份。
孔宣晤被斩首那曰,不少人去观看,江知仪没去,她很平淡,她不想对孔宣晤有半点同情,也不想幸灾乐祸,她选了自己的路,而孔宣晤也选了自己的路,所以他们分道扬镳了,她也懒得再去怨恨。
但因为孔宣晤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江知仪也被人想了起来,有人说她遇人不淑,也有人说她是个挺狠心的女人。
但事情传的再厉害,不到半个月就风平浪静了,人们把那个被斩首示众的孔宣晤抛到了脑后,也不再提江家和离的大姑娘了。取而代之的是楚寒和樱彤的婚礼,市井里流行着好几种关于两人定情的说法,白若竹听到都觉得好笑。
不过白若竹最近有些焦虑,她一直没收到姑姑他们的消息,另一边也没找到桑塔,她安排的人以及西域那边都没一点线索,桑塔就好像去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白若竹怀疑他不在西域也不在丹梁,可能去了南方某处,只能通过商会继续打听了。
转眼入了秋,莫北山却突然找到了白府,说是拜访江奕淳。
白若竹陪江奕淳一起出面,看到莫北山就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跟黄家人一起离开?又来做什么?”
莫北山苦笑,“我多少也帮了点忙啊,算将功补过不行吗?”
“你惹来的黄柔,害我未来弟妹废了跟指头,本来你就该负全责。”白若竹不客气的说。
“是,是,都是我的过错,所以我今天是来帮江兄的。”莫北山一脸愧色的说。
江奕淳冷着脸看他,“帮我什么?”
“我元气恢复了,想试试用寂灭剑吸回你身上的煞气。”莫北山说着拿出了他视为珍宝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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