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船上的防御阵法,这个海怪似乎就是靠体型大、力气大来攻击,不算难对付。”江奕淳说道。
很快防御阵法被打开,船没那么晃动了,船上的人都松了口气。
船工们其实并不怎么惊慌,如果搁以前,他们一定瑟瑟发抖,甚至跪地祈求老天的保佑。但自从跟了江大人和白大人,船更加坚固了,他们也更加安全了,最主要江大人和白大人不会让他们去送死,那他们还有什么可惧?
江奕淳和莫北山带人攻击海怪,不想海怪皮肤十分的坚硬,他们的剑竟是无法伤它分毫,一时间局面僵持住了。
鸟人们飞的高高的,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他们最擅长把人或者猎物抓到空中恐吓,或者直接扔下去摔死,但这是巨型海怪啊,他们抓不动……
“让若竹放毒行不行?”莫北山问道。
江奕淳白了他一眼,“你有那么多毒药?”
“呃,个头是太大了些。”莫北山挠了挠头,“不想砍了,怪累的,都砍不动。”
船舱里,白若竹穿好了衣服,嘟囔起来,怎么这么慢,难道来了个厉害的?但甲板上也没人喊叫啊。
她出了房间,还没走到楼梯,就听到一听传来呜呜的哭声,那哭声不是女子的,听起来像个成年男人的哭成,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不是有人受伤了吧?怎么哭成了这样?
她慢慢走过去,突然想起来,这不是给凌波安排的房间吗?
她敲了敲门,屋里的人惊呼了一声,竟是被敲门声吓到了。
“是我,白若竹,我看看你的伤。”她尽量让自己声音轻柔一些。
里面的人没说话,但哭声小了下去。
她推门走进去,就看到凌波蹲在墙角,双手插在头发里,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哭的满脸泪水。
只是他年级不小了,否则还能有些萌感,但这样真的有些怪异。
“贝归呢?”白若竹问道。
“他、他上去帮忙了。”凌波声音很小,小的好像猫叫。
白若竹找了个凳子坐下,说:“你要不要起来说话,蹲着不舒服吧?”
凌波却突然哭了起来,“不,我不能靠近你,我会给你带去霉运的,我是个不祥之人,一定是我引来了海怪。”
“啊?”白若竹有些吃惊,“你想多了,以前是别人不清楚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说你是妖怪,以后就不会了。”
“不是的,不是的!”凌波激动的叫了起来,“我这人特别的霉,我在哪里哪里就有麻烦,贝归他们一路都被我连累,你看我飞在天上都能被射下来。”
白若竹一头黑线,但细细想想也是,他会飞,又不傻,也不至于躲不开扶桑太子的箭吧?
“我以前住的地方就总招狼,村里人都说我是妖怪,故意引狼害他们,把我赶到了山上。结果我在山上搭木屋,木屋很快被雷劈倒了。我去挖山洞,那山没多久坍塌,洞口完全被堵住了。后来我只能住树上,还经常被蛇咬。”
凌波说着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情绪十分的沮丧,看起来不是装的,也不是博同情的,是真的无助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