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舞姬的身子一眼,果然是尤物,就这皮相她看了都觉得流口水,别说男人了,真不知道谁这么“好心”,下如此大的手笔。
“谁派你来的。”她拎着人一边朝外走一边问道。
舞姬头皮一阵阵的痛,脚下又有些踩空,嘴上只能哀求到:“夫人放过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乱说了。”
白若竹手上又提了提,舞姬吃痛尖叫起来。
“问你什么答什么,不想回答我有一百种方法慢慢折磨你,你来之前没听说我会用毒吗?”
她已经把人拎出了屋子,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口的屋门。
江奕淳在屋里苦笑,这意思是叫他穿衣服,别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她果然是护夫,但他也能预感到不久之后自家娘子要怎么收拾他了。
确实,此刻白若竹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气的是江奕淳怎么能被人钻进屋子里了?还是这么光溜溜钻的,还把这女人给看遍了!
还好这女子只是个舞姬,如果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这样的事发生,江奕淳就非得收人家进门不可了。
她是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男人纳妾的,形式上也不行,否则重活一回还做受气包,那还活个屁啊。
舞姬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不乱说话。
白若竹一把将她扔到地上,拿出一个瓶子从她头上倒了下去。
“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舞姬吓的尖叫连连,俏脸都变了颜色。
“你这皮相真是出色,肌肤如玉,也是特别调教过的,一看就格外的敏感。我这人毒药最多,就你这嫩皮被我倒了毒,很快会从头顶开始往下烂,一点点的烂到脚底,烂的整张皮都活活的脱掉下来。”白若竹阴仄仄的笑起来,“我看你没了这张皮,还怎么勾|引男人。”
舞姬惊恐的摸着自己的脸,她已经感觉到了痛痒,不!她不能被毁了!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老实回答我就给你解药,否则……”她拉长了声音。
“好痒!”舞姬哭起来,“是孙周大人,他本想将我献给皇上,讨皇上的欢心,但听闻皇上身体不适,他就叫我来服侍江大人。”
服侍二字一说出口,舞姬就害怕起来,急忙说:“我也不想的,但我被他买下就的听他的,否则就对我年幼的妹妹用刑。”
这些人养舞姬,为的就是她的皮相,或者是自己好色,又或者是想利用美色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好不容易培养的好皮相,怎舍得用刑给毁了呢?便用其他的法子来控制舞姬,最常用的就是用她们的家人来要挟。
“去把衣服穿上,别再来这里了,否则下一次我直接杀了你。”白若竹说道。
“那、那我的脸。”舞姬担心的问道。
白若竹给了她一个大白眼,“红肿几天就会消了,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惩罚。”
敢钻她的屋子,爬她男人的床,就这么放了,她岂不是软包子了?
“多谢夫人开恩。”舞姬也是个知进退的,跪地磕头后转身跑掉了。
白若竹眯起眼睛,“孙周,我倒要好好找你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