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是对方的挡箭牌,帮对方吸引炮火的。
之后白若竹拿了一厚沓子银票叫给了剑七,说:“你带他去送银票,瞬间认认人,你也看仔细些。”
“是。”
剑七和永王顺着楼梯朝下走去。
“你江奕淳送给白若竹的?”永王低声问道。
剑七没看他,语气淡淡的说:“我就是主子的人。”
永王一脸的不相信,“一个女人罢了,内力也一般,用毒也只能对付对付内力差的,你让她来跟我打,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剑七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就跟看傻子似的。
永王没注意到他的目光,继续嘟囔着,剑七终于忍不了了,低声说:“谨言慎行。”
他说完就去敲了一间屋子的屋门,永王想跟他争执,也只能憋了回去。
两人挨个送了银票,但也有两位乘客不肯收。
其中一个说:“我也有孩子,能明白你们家主子的心情,何况没耽搁多少时间,这银子我要是收了,一辈子都难安啊。”
另一个则说:“我没要求过赔偿,我不想要赔偿,白家的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剑七和永王把每一个人都看了,永王没发现他的手下,而剑七也没看到可疑之人。
他甚至特意去看了下那个之前闹腾的厉害的商人,但他只是市侩,却不是奸细。
等剑七汇报给白若竹,白若竹就琢磨着或许对方趁乱逃下船了吧。
但她不敢松懈,之后的几日里每天都派人四处盯着,蹬蹬也和她睡在了一起。
蹬蹬现在特别离不开雪球,说雪球就是他的小妹妹,听的白若竹心都化了,是啊,雪球现在就是他们家的小公主了。
所以蹬蹬晚上还要抱着雪球,而白若竹又要抱着蹬蹬,这船上的床本就不宽,江奕淳就完全没了睡觉的位置,于是他就被赶到了对面的软塌上。
什么媳妇孩子热炕头,都是骗人的,热的炕头是有的,但是他只能看着,不能睡。
之后几天竟然出奇的平静,不久之后船舶顺利靠岸,水路总算结束了。
白若竹一行人下了船就去雇马车继续赶路,因为这么一耽搁,到临川城的时间又被推后了,薛芷虽然嘴上没说,但小脸又干瘪了下来,天天愁眉苦脸、茶饭不思起来。
一行人日夜兼程,几乎没怎么休息,终于赶到了临川城。
不想到了薛府的门口,就看到门口挂了白色的灯笼。
一般人家只会在门口挂大红的灯笼,挂白色灯笼就代表了家里有丧事。
薛芷一下马车看到这副情景,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白若竹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她,急忙掐住了她的人中。
薛芷的丫鬟急的大叫起来,对门房的人说:“快去跟老爷禀告,大小姐回来了!”
门房的人立即跑了,很快院子里传出急促的脚步声。